“張先生說笑了,我們是不會這麽做的,您是我們尊貴的客人!”秋山利皮笑肉不笑。
張峰說:“那可不一定了,這種事情你們沒少幹!”
張峰意有所指,秋山利心裏很難受,因為這個人不斷地挑戰地自己的忍耐力。
罷了,要是現在對他出手,正中了他的計算,再忍忍。
於是秋山利故作尷尬地說道:“張先生,請!”
張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當年不是對我們的武術宗師下毒了,然後再與宗師比武,結果你們獲勝了,打死了我們的宗師,結果人家的徒弟回來報仇,幾下子就把你們武者打敗了!”
“張先生,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秋山利不想與他在這個問題上麵糾結。
“你們承認嗎?”張峰問。
“張先生,請……”
秋山利實在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而且他也無法回答。
“唉,你們啊,做過了又不承認,真不知道你們怎麽想的,不覺得丟人嗎?也是,你們早就不要麵臉了!”
秋山利握緊著拳頭,真想一拳打了張峰的嘴巴。
這會兒走到裏麵,是一個很大的庭院,種著很多的花花草草很是茂盛。
張峰知道有不少草叢裏麵藏著人。
他們在等待命令,擊殺的命令。
“請!”
在間房門麵前,秋山利停下來恭敬地對張峰說道。
然後他輕輕地敲了一下門,精致的竹製門就打開了,裏麵跪著一位穿著和服的更加漂亮的女孩。
“先生,請!”女孩微微抬頭對張峰說道。
這個女孩長得很精致,可惜了!
張峰不由得搖頭。
這就是惠美子。
在她的引領下,張峰來到了一個很大的空曠地方,地麵很光滑的木質地板,牆邊放著很多的木箭,還有防護裝備。
這裏是一個練劍房。
“先生,您請稍等!”
惠美子走開了,沒一會兒一位五十多歲精神瑟瑟的男人過來了,惠美子在後麵邁著小碎步,雙手放在股間微微低頭走著。
她對這個男人是很恭敬的了。
“哈哈,我是應該叫你張峰還是泰隆,或者是蘇明呢?”
藤田一說著還算標準的中文。
“重要嗎?”張峰沒好氣地說。
“也是,隻是一個符號而已,什麽都代表不了,就像我的名字一樣!”藤田一很有城府。
張峰看到這個人就想到了多年前的劊子手,起了殺心,心中有仇恨。
“找我有事?”
想要殺他,也是要找個理由的。
“我聽聞張先生劍術高招想與先生切磋一下劍術,張先生可否給我這個機會呢?”藤田一很有誠意的樣子。
他對自己的劍術非常有信心。
在武道領域,他足矣稱得上大師級別了,造詣很高,聽說張峰很厲害,但藤田一覺得他隻是在其他方麵厲害,比如槍法等等。
劍術,他一定比不上自己。
那邊的人說不能殺了他,但是讓他致殘還是可的,一樣可以研究不是嗎?
留著這個人就是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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