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興輝做得很詳細,因為他看到在外麵的警察檢查地非常詳細。
他把這兩頭豬裏麵掏空,將掏出來的肉勻到別的豬裏麵去再將他們塞進去的。
如此一來就破綻都看不到了。
難道他們會一頭一頭豬掏出來檢查嗎?頂多是每一頭豬都翻過。
而且這是病豬,會傳染的。
弄好這些之後,郭興輝換了一身裝備,衣服,還有頭發,像是換了個人。
他是這一家屠宰場的一名搬運工,是兩天之前就來應聘來做事的。
這裏的搬運工是日結的,人員流動性很大,郭興輝看中的就是這個。
這些他都已經計劃好了。
“小輝,已經準備好了嗎?”
郭興輝到走到外麵,就碰上了這裏當班的經理。
現在郭興輝的身份就是個北漂的年輕人,沒見過什麽世麵的人。
“經理,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裝貨!”郭興輝說。
經理問道:“會開叉車嗎?”
郭興輝做出一副為難連承認都不敢的樣子,真是廢物得很,經理看他這樣,也不多說,打電話叫人來。
很快就有人開著一輛叉車來,大貨車已經在外麵準備好了,叉車到冷庫那裏將那些被冰凍住的豬叉出來,放到外麵的卡車上。
這個卡車也是專門運送生鮮的,是一個移動的冷庫。
一百多噸,不到半個小時就全部裝好了。
郭興輝爭取到了一個苦差事,跟車。
這不是平常的跟車,是苦力,經理給了他兩百塊的勞務,把他得不行,還千恩萬謝地,經理對他就是一陣的鄙視。
不過經理很高興,能有這樣的人來給他做事,他就省事兒多了。
那個叉車司機與他一起運送這些病豬,將這些病豬進行無害處理。
這些病豬是之前的人收上來,後來才發現是病豬,那個人被處罰了。
現在要病豬到無人煙的地方掩埋,在兩天之前已經挖好坑了。
因為都已經冰凍起來,所以是不用擔心時間的問題,但也要盡快處理,這事兒上麵都盯著呢,非洲豬瘟可不容忽視。
郭興輝坐在副駕駛座上,拿出煙來給司機,這個司機就是那叉車司機,看樣子比他大好幾歲,大家都叫他榮哥,郭興輝自然也是這麽叫著。
遞了煙之後,郭興輝就將整合煙放在前麵的案子上了,這個細節讓榮哥很滿意,這個小子上道,會來事兒,這煙可不便宜,他平時都少抽。
“小輝啊,來京都多久了?”榮哥一邊開車一邊說著,嘴上叼著煙。
郭興輝謙遜地說:“有小半年了!”
“錢不好掙吧?”
“是的,太難了,但是掙不到錢我是不會回去的!”
這話擊中了榮哥心裏的梗,當年他也是這樣子的。
“沒事,慢慢來,要多學習!”榮哥說道:“以後啊,要是有什麽事情,盡管言語!”
“謝謝榮哥!”郭興輝悉心受教的樣子,還能聽出是場麵話的。
他與榮哥之間也不過是一包煙的交情而已。
人與人之間的交情都是有具體的價值目數,比如他現在與榮哥的交情就隻值一包煙,如果郭興輝有事情,讓他幫忙,借錢的話,借錢的數目超過這一包煙的價值,榮哥就會慎重,就會猶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