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頓了一下說:"行!"
"唐叔叔,你可不能給我戴那麽多的高帽,我有壓力的!"張峰舉著杯子一飲而盡。
苦酒在嘴裏合著酒精,張峰的思緒有些恍惚,因為自從自己決定待在國內不跑外麵之後,張峰就覺得自己的壓力慢慢變大了,雖然他可以控製,心也已經修好,但張峰找不到之前的闊達和肆無忌憚的豪情了。
好像天上有一股力量在綁著自己。
怎麽樣才能保持那樣的心境呢?張峰很快就找到了答案。
方向,自己的方向在哪裏?就在這裏了!
之前老乞丐讓他到無極觀修心的最大目的就是這個了,不迷失方向。
"怎麽了?"唐中敬看張峰有點愣住就好奇地問:"真的有壓力了?"
張峰坐下來說:"有些綁住手腳,問題不大,我自己可以克服!"
唐中敬一愣,還能有什麽綁住了你的手腳?
他不懂,張峰也不知道怎麽說。
"唐叔叔,我敬你!"
唐中敬舉著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說:"出車!"
"走馬!"張峰說。
這邊飲酒對壘,外麵的戰士們差不多反應過來了,他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詭異,剛才那麽疼痛怎麽才十幾分鍾就消失了?
隊長說:"這是教官出腳的分寸,明白了嗎?為什麽不打我們的頭?我們的腹下,脖子,還有心髒等等部位?"
"那教官得有多厲害?"
"他不是厲害!"有個戰友深沉得說。
"那是什麽?"
"那是妖孽!"深沉戰友說。
眾人深思。
"好了,你們差不多了嗎?"隊長說。
"差不多了!"
眾人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
"開始,這一次要發揮出你們所有的家底,誰要是給我藏著掖著,讓教官小看了我們,別怪我不客氣!"隊長硬氣地說。
"是!"眾人應著。
"開始!"
隊長帶走在前麵跑著,慢慢的跑,速度與人的快走無樣,就這麽個速度,他們要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逐漸加速。
他們跑出了基地,整個軍營的外麵跑。
這樣的盆奔跑在軍中是最正常不過了,不過有些人已經認出了他們來,他們正是被那個神秘的人長官選上的戰友。
現在卻是要跑步,而且還不負重,他們不明白了。
不過他們很快就明白,頭頂烈日,他們從早上跑到了下午,很多無事的戰友都在傍邊看著。
默默地看著,沒有人遞水,因為這是在考研他們,他們已經疲倦不堪了。
隊長的手腕上帶著一款手環,這是速度和距離的記錄。
下午三點的時候,有個人中暑暈倒了,馬上有人上去送去醫治。
他醒來之後,堅持要去跑,他們沒辦法,隻好放行。
直到晚上,他們都還在跑著,這事兒驚動了軍區的領導。
黑夜之中,張峰站在那裏,待他們爬過來的時候,抬頭看到張峰。
張峰說:"行了,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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