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琪聽著曲,賞著花,瞧著眼前的佳人,品著郡主的話。“時過境遷,物是人非,聽曲知心,令人感歎!其實紫薇還是那個紫薇。”
紫薇還是那個紫薇嗎?
為何會忘記了與他之間的過往?
為何忘記相交相識的紫薇樹?
是否真的如她所的那樣,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八年沒有相處在一起,他們都已經長大了,過去的事情漸漸的淡忘了。
如果是這樣,那麽是誰在與他開玩笑,讓她忘記了他自認為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記憶。
這還是從十分依賴於他,又喜歡賴在他的懷裏向他告狀,那個公子欺負她,拉著他的手把他扯到公子的院子裏,硬要他把對方教訓一頓,當他教訓著公子時,她就閃著一雙唯恐下不亂的狡黠的眼睛朝著狩琪露出個大大的狡猾的笑容。
他的黑眸微閃探視著這雙清亮的大眼,尋找著昔日狡黠的笑意,這雙聰慧的大眼裏尋不到昔日的邪惡和狡黠,也許是真的時過境遷,物是人非,離開了王爺府來到了郡主府心境已不同。
可狩琪確是時時處處的在關注著郡主。
坊間傳聞,郡主除了一屋的夫侍,過著錦衣華服的奢華生活,一無是處,從來就沒有什麽驚人之作,過人之處,空有其表,敗絮其中。
自家的夫侍她都掌控不住,如果不是狩琪公子幫她打理,府裏早就被她鬧得雞飛狗跳,亂成一鍋粥。
他從坊間了解的與看到的好像不一樣,眼前的郡主容顏嬌豔美麗,一雙靈動的眼眸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樣的郡主才是最令人傾心的。
他一手搖著扇子,側過身子,一手探進白衫的闊袖裏,握住纖細柔嫩的手。長長的闊袖滑下來,掩住了握住的手,對著紫薇輕聲耳語:“郡主還是那個郡主,狩琪還是那個狩琪,懂曲的人必是高雅之人,郡主的音律造旨必是很高吧?何時與郡主琴簫和瑟,你就知曉狩琪的心?“
一股燥熱湧上來,紫薇的鼻尖微微滲出了薄汗,她的手被握得熱乎乎,一股熱流通過手掌像電流一樣傳到身上忽的全身都熱了,她的身子往椅子邊挪動了一下,離狩琪稍遠一點,雪白的闊袖掩著握住的光滑的手微動,想從他的微熱的大手的掌控下抽出來:“放開,有人看著。“
狩琪*的掃了下人一眼,下人壓下心中的懼怕,盡量離公子和郡主遠遠的,他們個個低著頭不敢迎著那雙迫人的逼視的溫潤的目光,他們可知道這雙溫柔的目光永遠透著令人敬畏的深意,他滿意的瞧著下人的表現,屈指有節奏的輕輕敲打著桌麵,目光微微閃動輕柔的:“我是你的夫,怕什麽。我期待著早日與郡主琴簫和瑟。你就知狩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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