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躡手躡腳,咽了一下口水,把臉貼在門上聽聽,屋內傳來低低的痛哼聲。
輕輕推開門,漆黑一團的屋裏一片寂靜,屋裏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她左手按住亂跳的心髒,睜大眼睛探頭探腦的左右觀察。看見周圍沒有人走動,忙把門關上了。
摸著黑走到桌上點燃蠟燭,火苗忽的往上一竄,屋裏籠罩在暈光之中。
一切盡在眼中。
梅口裏咬著枕巾,口裏含糊不清的哼唧著,一動不動無力的趴在床上。
聽到屋裏窸窸窣窣的響聲,咬著枕巾的牙縫裏忍不住溢出痛疼的哼哼聲:“誰”
“姐姐是我,媚兒”媚兒聽到梅能開口話,心裏稍稍放心了一些,借著亮,來到床邊俯下身,燭光中隱約看到她的臉色蒼白,痛得額頭滾出了大顆汗珠。
她撲過去一把摟住她,頭伏在她的肩上,隻了一句:“姐姐,你受苦了。”
梅從鼻腔裏發出哼哼聲。頭無力的歪在一邊,眼淚橫流。
“你傷得如何?!”媚兒伸手探進被子,摸得一手滑膩膩的,心裏一跳,掀開被子隻見衣衫上染了大片的血。她抖著手解開她的衣衫想要看看傷口,她一把摁住她的手,扯下被子蓋住身子,痛的吸了一口氣:“痛”
媚兒從袖子裏拿出了一瓶藥,放在桌子旁邊,告訴她:“姐姐這是公子給我,叫我過來給你上藥。”
梅取出口裏的枕巾,眼淚汪汪痛的吸著氣:“什麽藥?”
“踏雪無痕。”媚兒告訴她。
“啊,公子把踏雪無痕給我了?”梅吃驚的睜開一雙淚眼,知道踏雪無痕是專治外傷的藥,很是神奇抹上去不留疤痕,減輕痛疼,此藥是狩琪的獨門秘製的藥極少示人,今日他毫不猶豫的給她一瓶藥,她明白他承了郡主的情。
梅的淚湧的更多了,哽咽出聲了。
媚兒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姐姐不哭,姐姐不哭,公子給的藥很神奇塗上去就不痛了,你忍下。”
媚兒一邊與梅話,一邊分散她的注意力,乘她不注意就掀開被子,一看她的屁股,媚兒倒吸一口涼氣,血把翠花布暈染紅了,一塊翠花布貼在屁股上揭不開,可想而知下手的人心太狠。
梅痛的咬著牙渾身發抖:“輕點,輕點,好痛啊。”
媚兒掀開衣服,露出縱橫交錯的仗傷。心痛的嘀嘀咕咕的:“瞧,這細皮嫩肉的被打得皮開肉綻,下手的人也太重了。”
梅想起了下午她被公子訓斥了一番後,就被粗使丫鬟帶到偏院裏,執行家法,兩個五大三粗的粗使丫鬟,執著棍子早就侯在那裏等著執行家法,梅走進偏院,馬上有兩個丫鬟,二話不一把拉著她按到凳子上趴著。
另兩個拿著棍子的丫鬟不由分,上來掀開她的裙子又剝掉褲子。露出水嫩的屁股&qu;啪”的一聲,”清脆響亮而又連續的杖責聲聲在房間裏回蕩。粉嫩的屁股很快就被鍍上了紅色。
媚兒和丫鬟站在院外,院外雖然看不到院裏的動靜,但光聽聲音就夠了,猜測打得很慘。
甚至感到自己的屁股都在隱隱作痛&qu;啪啪啪啪”連續四下全打在屁股上,屁股像是要裂開了。梅忍不住嚶嚶的哭泣。
她痛的扭動著身體,無奈她的身體被兩個粗使丫鬟死死按住動彈不得,&qu;啪啪啪啪啪”十下後梅的屁股已是縱橫交錯,屁股腫的老高,有的地方打得皮開肉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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