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頭又喝了一杯酒,滿臉酡紅,一雙醉醺醺的眼睛朦朦朧朧的瞧著默不作聲的公子,覺得甚是無趣,自娛自樂,排解尷尬,隨口哼唱了幾句,婉轉好聽的清新的歌聲從粉紅的唇瓣逸出。
他心裏一動,眼眸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再也沒有離開過。
看不透
看不懂。
朦朦朧朧似曾熟悉。
熱乎乎的菜頃刻間,二上來了,紫薇也停止了哼唱。二發現雅間的氣氛不對,趕快悄無聲息的把酒菜端上來,趕緊溜掉了。再也不敢無事生非,想入非非產生了尋一點打賞的念頭。腳底抹油溜得極快。
再過一會兒。幾樣可口的菜,冒著熱氣捧了上來,二看見紫薇麵前擺著一推雞骨頭,一隻完整的雞被她拽的七零八落,眼裏閃過一絲不屑:這樣的女子粗鄙不堪,有什麽可值得留戀的?虧公子好脾氣,還在這裏坐著相配,換成另外一個人早就甩袖而去了。
紫薇撲捉到二眼裏的不削,終於轉移了目標朝二發難了:“二,你送上來的是杜康酒嗎?”
二忙把懷裏的一壺酒放到桌上,臉上擠出笑:“是的,公子,的給你滿上。”
二把酒倒滿了以後,就準備開溜。
腿剛邁出去一半,袖子被生生的扯回來了,他倒退著回到了原位站好,躬身問:“公子,還需要什麽?”
“我想驗明此酒真偽,你不能走,如果這個酒是假的,你必須免去所有的酒菜銀子,否則我就摘下你的騙人的招牌。”紫薇扯著他的袖子,胡攪蠻纏的在那裏霸道的嚷著。
紫薇晃了晃昏沉的腦袋,舉起了酒杯,準備往嘴裏送,手腕被人抓住了,酒杯從她的手上轉到了他的手上,麵現塭色。
紫薇不依的撲過去搶奪他手裏的酒杯,眼角偷瞄一眼,發現桌上的玉佩不翼而飛,心裏一鬆。
紫薇指著酒壺:“我一定要證實一下,杜康酒是否是真的。誰都知道,《短歌行》雲:‘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而杜康酒喝了三杯,必醉。我喝了三杯酒,沒有醉,明這裏是賣水酒,我就砸他的酒樓的招牌。”
二臉上唰的一下發白,他忙搶過酒壺,抱在懷裏:“公子,這壺酒弄髒了,我再去換一壺吧。”完,也不等公子回話,就往外跑。
紫薇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尖聲叫起來了:“站住,不準跑,你這裏的酒樓原來賣假酒,跟我一起去見官。”
二掙脫著身子,手指甲無意間劃過紫薇的手背,紫薇火了,“叭”的一巴掌甩過去,一副潑婦的嘴臉昭然若揭:“走,見官。”
二掙脫開紫薇的糾纏,一下子撲在公子的腳下:“公子,救我。”
公子麵生怒色,低喝一聲:“行了,胡攪蠻纏不要再惹事了。”
完,拂袖而去。
紫薇搖搖晃晃站起來,他前腳走,她後腳就摸著門溜了。
留下二摸著被打紅的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切。
這是唱的哪出戲?
怎的他成了犧牲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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