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狩琪的解釋,紫薇心中的不悅消散了一些,她熟知他的為人,對於不能確定的事。從不漫無邊際地胡亂憑空猜測,使自己陷入漫無邊際的想象。
越是情況複雜,他越是沉得住氣,不讓自己被一些假象所迷惑,導致自己陷入一團亂麻中,無法理順自己的思路。
狩琪有著常人所不及的過人的掌控力。因此,他顯得比別人更睿智、更沉得住氣。
一雙黑眸熠熠閃光,紫薇讀懂了黑眸中的深意,浮躁的心漸漸的平穩下來了。
望著紫薇漆黑的眼眸深如幽潭,狩琪沉靜的道:“真相馬上就會揭開的,再等一會。”
在期待中等待,在等待著期待。
是的,真相馬上要揭開了。
臨近晌午,等來頂著烈日出去一趟,現在披著一身陽光回來的張謙,他的臉微微的泛紅,黑黑的臉龐顯得更黝黑。額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來到文竹園,看著並肩坐在竹床上談笑風生的狩琪和紫薇,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抬袖拭去額上的汗水,喘了口氣道:“水公子請郡主和公子過去一趟。”
紫薇心裏轉了個圈,現在府裏就隻有三位公子了,水芝寒請狩琪過去,不知請了向陽沒有。而這張銀票是向陽的賣身票,如果被向陽知曉了銀票失竊了,他們在查找真相的同時回避了他,他肯定鼻子會氣歪,跳著腳找她算賬,她想了下,斟酌著字句,有意沒頭沒腦試探的問了一句:“水公子隻叫我們兩人過去,還叫其他人沒有?“
張謙抬袖正在擦拭著額上冒出來的汗,被郡主沒頭沒腦的一句唐突的問話,問得一愣,不解的朝公子詢問著。
狩琪淡淡的解釋著:“郡主的意思是問,水公子叫上向公子沒有?”
張謙的臉微微的泛紅,對郡主的問話不明就理,急得有些發慌,公子的解釋他才明白,郡主還是很關心人的,連向公子也過問。隻是現在不知向公子身在何處。有關向公子的事情不知是否當講。
張謙心裏感歎了一番,想起了剛才的一件事,他早上被自家公子遣到水雲閣打聽水公子回府了沒有,經過向公子院子的時候,正巧何靖從院子裏出來,眼尖的逮住了從水雲閣出來的張謙。
何靖也不管是否有下人經過,扯著嗓子喚著:“張哥請留步。”
聞聲張謙就停下來等著何靖近前,何靖上來以後,就請張謙尋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站住。
何靖向四處打量了一番,見已經無人行走,就向張謙行了一個大禮,張謙唬了一跳,忙回禮,不解的詢問:“不敢當,何事勞你行此大禮,”
何靖默然了一會兒,對著張謙:“實不相瞞,今日有事想勞煩張哥。”
張謙神情稍微一凜,他們同時進府成為公子的管事,平時極少聚在一起述著各自院子裏的事情,這樣做的目的都是為了維護自家公子的形象,今日見何靖的樣子似是遇上了為難的事情,難以啟齒,他就溫和的問道:“何事?你盡管道來,隻要我能幫得上的。兄弟我一定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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