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疏忽了一個細節,細節決定成敗。郡主身後一定有高人指點。
早上,他駕馭著馬車離開客棧,沿著郡主車隊的軌跡,上到了一條路,路坑坑窪窪,車輛難行。
“哎呀,哎呀聲”不絕於耳,姐在馬車裏顛地東倒西歪。他心一軟,放慢了車速,暗付:姐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嬌身慣養,無法忍受顛簸之苦!
由此推己及人,由姐聯想到郡主,郡主出生王府,從嬌生慣養,更是沒有受過這樣的苦。
狩琪是郡主近身夫侍,為人細心謙和,郡主出遠門,他必然隨車通行,陪伴在郡主身邊,他一定會替郡主著想,繞開難行的路,拐彎朝大路走。
大路雖然遠一些,但是路好走。也許他們正走在大路上,第二趕到客棧打尖歇息。
“嗬嗬嗬,姐,確實走錯了。”擰成亂麻的謎團解開了,管伯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意,他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姐:“姐,路難行,估計郡主沒有走這一條路,而是走的大路,所以一路下來我們都沒有看見郡主的車隊。現在我們調整線路,改走大路,搶在公子的前麵到客棧歇息,等著公子的到來,姐坐穩,我們跑快一點。”
月月見管伯得在理,也就不好再抱怨他了,她心裏空蕩蕩的,思念公子之情更濃。
唰的一聲,手一鬆,簾子垂下來,粉色的窗簾隨風來回擺動著,發出嘩嘩的聲音。
管伯望著晃動的窗簾,頓時一張老臉漲得通紅,雖然姐沒有責備他,耽誤了姐的大事,他深感內疚。
哎!
他無奈的搖搖頭,姐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苦了姐。”管伯有些後悔不該由著姐的性子來,令姐陷得無法自拔。
他幫著姐找到了公子,也不知公子的態度如何?
“哎!老夫白活了一輩子,越幫越忙!越忙越亂!”管伯自責起來了,當時應該聽員外的話,絕了姐的念頭,真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跟著姐一起瘋了。
“哎!何苦?”
管伯的歎息傳進了月月的耳裏,月月心亂如麻,她咬著嘴唇,低頭不語。懷裏的繡球在她胳膊上滾動著,使她的失落的心找到了寄托。
她撫摸著懷裏的繡球,含情脈脈看著繡球,臉頰輕輕的摩擦著:“公子,月月不信公子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如果你有什麽苦衷,可以告訴月月,月月會明白的。”
臉在冷冰的繡球上摩擦著,她似乎可以觸摸到公子的心跳,她的這一番話是對管伯的,也像是對自己而言。
恰好簾子被風刮開了一個口子,她抬起頭看著管伯,管伯聞言也回過頭,兩雙眼睛相對,月月眼裏的篤定令管伯心驚,他這一身從來就不信愛情,更是不信一見鍾情,此時月月的神情徹底顛覆了他原來的信念。
“吧了、吧了。”管伯連呼了幾聲罷了,不知怎麽開導姐,才會令她心情開朗一些。
“管伯,隻要見到公子,什麽苦月月都受得了,月月不怕吃苦。”車內傳出一句軟綿綿的聲音。
“哎,你這是何苦?你的苦心公子不知是否會憐惜?你除了要麵對公子以外,還有一個人你無法回避,那就是臭名昭著的郡主,你要她的夫,郡主會答應嗎?恐怕事情不會像你想的那麽簡單吧!”管伯搖搖頭,對這個執迷不悟的姐頗感無奈。他帶著姐隻是想找公子討個法,好安慰姐,誰知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姐,郡主這個惡女不是善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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