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裏隻有他一直跟隨著南寧,他與南寧的關係非同一般,除了夫侍的職責以外,他還擔任了府裏的管家一職,南寧對他的依賴越來越深。
他在與南寧接觸的過程中,他了解她的為人和秉性。
眼睛一眨就是一個壞主意,他就明白南寧想整人了,他抓住府裏犯錯的夫侍,擰到南寧的麵前,交給她處理,南寧哪裏把他們當人,他們簡直就成為她的出氣筒,隨心所欲的鞭撻著他們,打累了就把要死不活夫侍趕出府。
她不懂情,也不懂愛,從來就沒有對任何男子動過情。在她眼裏府裏的夫侍,根本就不是她的夫君,他們的地位隻是與比卑賤的奴才地位稍高一點,他們命如螻蟻,是她的玩偶,隨心所欲的任她驅使、玩耍。
可是,南寧麵對著狩琪,她的表情完全泄露了她的內心活動,完全被琪公子的溫柔外表所迷惑,陷入了溫情中而不可自拔,他的給她帶來了巨大的衝擊波,使她產生了對異性的渴望。這個感覺令她興奮和癡迷。
一種危機的意識從他心底湧出來,他對狩琪產生了恨意,是他毀掉了他的一切。
霍鳴咬咬牙齒,調整了身體的方向,稍微往後退一步,站在南寧的後麵,與她錯落了一步之遙,離開了南寧的視線。
袍袖微動,一柄銀白色的白光一閃,飛鏢朝狩琪激射而去,狩琪站在樹下,一陣微風吹過來,衣袂飄飄,一粒黑棋子從袍袖裏飛出來,在空中把飛鏢打落,飛鏢一下子紮到了地上。呈現在南寧的麵前作為證據,刺痛了她的眼睛。
南寧拿起鞭子朝霍鳴甩過去,啪的一聲:“大膽,難道你沒有看出,琪公子是本郡主的貴客,沒有經過本郡主的許可,你擅自作決定謀害琪公子,該當何罪?”
“啪啪啪”南寧連續抽打了霍鳴幾鞭子,幾鞭子都是朝著他的麵上擊去,他的臉上清晰的留下了三道傷痕,他趕緊扯起袍袖掩住被打的光潔的臉蛋,生怕南寧看見了,對他產生了厭惡,把另一半光潔的臉蛋展示給南寧,希望南寧看在昔日的恩情的情分上放過他。
南寧打了他幾鞭子,見她垂著腦袋,不敢求饒,就恨恨的罵著:“你膽大包,竟然敢得罪琪公子,這樣做對你有什麽好處?現在,你是滾還是留,就看琪公子一句話。怎麽做,你自己知道,你好自為之吧!”
霍鳴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眉毛都不皺一下,任南寧打罵出氣。當他聽見南寧把他推給狩琪處理時。
掩住臉蛋的手垂下來,他半邊光潔的臉蛋,馬上變色,臉色灰敗,他低下腦袋,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咬緊牙關,一句話也不。
“南寧郡主,你誤會了,我和霍公子初次相見,一見如故,兩人覺得很是投緣,忍不住技癢,試牛刀,以武會友。”溫潤的聲音響起來,差一點把霍鳴氣炸了,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一眼裏包含著複雜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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