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聲音落下,醉仙樓中已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用無法置信的目光朝著樓上看去。
在他們印象中,東南西北四塊大陸根本不懂吟詩作對。
再加上,根據別人的上闕,來寫下闕,本就是十分困難的一件事情,不但要對律工整,而且還要意境銜接,而陳二寶做的恰到好處,仿佛這首詩本就應該這麽寫。
可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驟然響起。
“寫的什麽玩應啊,這種口水詞怎麽配和花姑娘的詞放在一起,劉宇劍,你給他對一個。”
說話的,正是季雨!
他千裏迢迢跑來知南城,豈會讓別人搶了風頭。
然而。
回應他的卻不是詞,而是怒吼。
“閉嘴!”
劉宇劍表情猙獰,大吼道:“你懂什麽是詞嗎?陳二寶的這下半闕對的天衣無縫,對的完美至極,與花姑娘的上闕組合在一起,便是一首可以流傳千古的詞。”
“‘花自飄零水自流’與上闕的‘紅藕相殘’‘獨上蘭舟’遙遙相對,‘一處相思,兩處閑愁’更是由己及人,表現了互相愛慕卻不得不別離的苦惱。”
“最後兩句更是點睛之筆,直接將整首詞的意境都給升華了一個檔次,堪稱千古名句。”
季雨:??
我花了那麽多神石雇你過來,是讓你吹噓我的對手來了?你腦袋進水了吧?
可他忘了,劉宇劍為什麽會成為流浪詩人。
他這一生所追求的從來不是財富與修為,而是自由和詩,他在神界流浪,看過無數的風景,在那些風景與人文中尋找詩詞的真諦。
這一次跟著季雨過來,也並非看重了他的神石,而是想親眼看一看,寫出過那麽多名家篇章的花小雨,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他心中對詩詞狂熱的偏愛,不允許他昧著良心去否定陳二寶的這片佳作。
“花小仙,陳二寶對的下闕天衣無縫,他就應當是你要選的入幕之賓。”劉宇劍似乎還擔心花小仙反悔,特意講了一句。
這下季雨更怒了。
感情他花了這麽多的神石,就請來了這麽一個吃裏扒外的家夥是吧?
然而,這時花小仙也給了最終答案。
“陳公子,請移步樓上,妾身在攬月閣等你。”
“隻許你一人前來哦。”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