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群體噩夢,讓所有人都再也無心睡眠。
陳章貓在角落,悄悄把自己的夢中經曆給了奴奴聽,最後還特意問了一句:“奴奴,你覺得設置這種玩意兒的家夥,是敵是友?”
“當然是敵呀。”奴奴用理所當然語氣的就回答:“主人,貓在吃掉老鼠之前,有時候會把老鼠當做玩具玩好久的,反正就算是玩脫了,老鼠也不可能反殺了貓的嘛。”
“是敵……麽?”
陳章拿起了一直放在手邊的那個頭環,失去能量供應後它已經看不出任何高科技的氣息,乍一看仿佛就是個石頭做成的金箍,我戴著這玩意兒的時候形象肯定酷似至尊寶的吧?
於心中自我調侃了這麽一句之後,陳章默默掏出了他的神筆,他的嘴角溢出了一抹淡笑——老鼠確實反殺不了貓,但他可就未必了。
然而,當陳章熟練的拆出筆芯時,他的笑容便瞬間凝固了!
墨水呢?!
見鬼,我辛辛苦苦穿女裝講故事,好不容易才攢下的墨水呢?!
筆芯裏,幹淨的就像被餓死鬼舔舐過……空蕩的讓人心碎。
這特麽究竟是怎麽回事兒?
我這兩根本就沒動用過神筆的,除了在剛才做夢的時候被逼寫了幾個字……臥槽,不會夢裏寫的都算數吧?!
而且一次性用掉了這麽多墨水,反噬會有多大?
回想起曾經付出的那些慘烈代價,陳章冷汗冒了出來,他覺得這次八成是死定了。
不甘心啊!
在夢裏麵,明明隻是寫了“立刻結束這個該死的噩夢!”這一句話,這句話才11個字的啊,為何會把墨水消耗的幹幹淨淨?
陳文樂忽然特別想打客服電話瘋狂投訴。
“主人,你怎麽了?”
奴奴發現了陳章的異常。
“哎——”陳章一聲歎息:“奴奴,其實我喜歡日光浴,要是主人我莫名其妙就死了,麻煩你把我埋在一個日照充足的地方啊。”
“主人,好端端的你忽然什麽昏話?”奴奴大驚:“呸呸呸,今晚吃雞大吉大利!”
陳章被逗笑了:“不應該是童言無忌大吉大利的嗎?”
奴奴分明就是在等著陳章這句話,聞言立刻就補了一句:“主人你成熟一點好不好,你早已經就不是三歲孩子了!”
“好好好,奴奴你胸大你有理。”陳章也不是不明白奴奴的意思,可是他又無法告訴奴奴,隻能又感慨一句:“哎,凜冬將至,無處藏身。”
“主人,你要是想看權利的遊戲,我可以試著用幻術給你做,不過少兒不宜的鏡頭你就別想了,我會剪掉的。”
奴奴誤解了陳章的意思。
“奴奴你這就不對了吧,你剛才還我已經不是三歲孩子了,憑啥不讓我看少兒不宜的鏡頭?!”
陳章頓時不答應了,他要誓死捍衛自己身為成年人的權利。
“憑我還是個寶寶!主人我可是連半歲都還不滿呢!”
奴奴理直氣壯的回答。
“行吧……奴奴你又贏了。”
陳章拍了拍腦門,他竟然一不心又忘了這一茬。
轟隆——
崩塌聲,忽然傳入了陳章的耳中。
尋聲望去,陳章看到了不遠處煙塵四起。
這又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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