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定了,不過如果你肯配合我,我會給你一個毫無痛苦的死法,否則你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瑋的微笑變成冷笑,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威脅他們,是沒腦子還是腦子進水了?
“不可能,除非你放我走,否則就誰也別想走。”
“行,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時候!”王瑋笑了,笑得讓別人心裏直發毛。
他拿出一根銀針,戳下去。
郭思鐵馬上驚恐的發現,他脖子以下一動也不能動了:“我為什麽不能動了?”
“你不隻是不能動了,接下來你連話都做不到了,如果想明白了,你就向我眨三下眼睛。”
王瑋著,又是一根銀針戳下去。
郭思鐵驚恐的發現,他根本不出話了,他費盡力氣,也隻能發出毫無意義的雜亂氣流聲。
其實要做到這兩點很簡單,就是對人體的神經係統非常了解,用銀針阻斷神經係統傳遞信號。
隻是要熟悉人體的結構,做到了如指掌,非要下苦功不可。
而用銀針阻斷神經信號,必須要借助內氣的幫助,否則單純的銀針插下去,效果並不會好。
“接下來你會發現,很疼,非常疼,疼的你生不如死。”王瑋繼續用銀針戳下去。
戳完,王瑋就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
詹雄烈也靜靜的看著,對於郭思鐵,他現在沒有一點憐憫,有的隻是被欺騙之後的無盡憤怒。
這麽多年了,郭思鐵每都在他麵前演戲,欺騙他。
他的一些秘傳功夫,也都毫不保留的教給郭思鐵,這就更增加他的憤怒了。
三分鍾,郭思鐵渾身上下的汗水,讓他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其實兩分鍾剛過,郭思鐵就忍不住了,接連向王瑋眨眼。
“現在你肯送我們出去了?”王瑋讓他多忍耐半分鍾,才解除他的痛苦,恢複他的話能力。
“送你們出去,我馬上就送你們出去。”郭思鐵真的怕了,剛才她不能動,不能話的時候,就像有人用一把把刀,在他渾身上下一刀一刀的割來割去,把他割成一塊一塊的,簡直就像在地獄。
這種強大的痛苦,讓他簡直就有崩潰的趨勢,都快瘋掉了。
與這種非人的痛苦相比較,能痛快的死去,或許也是一種幸福了。
所以王瑋解除他的痛苦之後,他一點兒廢話都不敢了,也不堅持什麽了,直接就帶人走。
“我警告你,現在你身邊有兩個S級強者,別耍花樣,否則你會知道什麽是地獄。”出門的時候,王瑋。
“不敢,不敢!”郭思鐵還真就打著逃跑的主意,隻是看到王瑋坐在他身邊的之後,就放棄了。
在他的眼裏,王瑋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惹怒一個窮凶極惡之徒,大不了一死,可如果惹怒一個惡魔,連想死都做不到了。
“停……”他們剛出莊園沒多遠,就被前麵的人攔下來了。
“奉峰少的命令,要帶他去見峰少!”被攔下來的時候,郭思鐵從懷裏拿出一個古樸的令牌。
這是郭家代代相傳的令牌,雖然製作工藝很古老,可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人仿造這種令牌。
放行!
看到這個
令牌之後,攔路的人二話不,放行了!
隻要是郭家的重要人物,都不會不認得這種令牌,隻有遇到大事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令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