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瑜說一枝梅作案特點時,他忍不住手賤折了一朵牆上的牽牛花,放在鼻尖聞了聞,蹙眉道:“先是清倌兒人、花魁,然後大家閨秀、誥命夫人?京城裏不滿足,又跑到了郊縣?這在邏輯上好像說不通啊。”
“怎麽就邏輯說不通了?”
“呃跟你說了你也不懂。更何況,這關我們屁事兒!”何瑾搖了搖腦袋,暫時還想不通到底哪裏不太對,也就沒打算費那個腦細胞。
隨手將那朵牽牛花丟入袖口,拉著何瑜便繼續往府中走:“瑜弟,我跟你說,可別學那什麽一枝梅。偷香竊玉聽起來是挺刺激,可進了牢裏,卻會菊花殘、滿地傷的”
“哥,什麽是菊花殘、滿地傷,為何笑容還彷徨?”
“呃小孩子問那麽多幹啥!”
兩兄弟就這樣鬥著嘴回到了府上。
不過一路上,何瑾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麽事兒。終於踏入府門的一刻,他才恍然想起來了:那鬼扯的係統
也不怪何瑾粗心,實在是之前的事兒有些多。先是智鬥周朝奉、後發『騷』撩沈小姐,接著又八卦一枝梅,還真沒閑下來的時候
就在他準備回自己房裏,好好跟腦中的係統溝通一番的時候,卻發現府中的下人都臉『色』惴惴,一副不安的模樣。
何瑾連忙拉過一個小丫鬟,問道:“怎麽回事兒?”
“夫人回來了,發現一麵宋代雕花銅鏡不見了,懷疑是月兒妹妹偷了去,正在審問呢。”小丫鬟不敢隱瞞,話音兒裏也帶著哭腔。
何瑾和何瑜對視一眼,都覺得今天這事兒太寸!
“姨娘生『性』涼薄,要是認定了月兒姐姐所為,鐵定會將她逐出府門的。”或許見識了何瑾智鬥周朝奉的本事兒,何瑜現在對何瑾很是崇拜,搖著他手求道:“哥,你得救救月兒姐姐。”
“先過去看看再說”回憶了一下腦中的記憶,何瑾發現這事兒好像還有點難。
記憶裏這位伍姨娘雖是遺孀,卻還未到三十。原是秀女出身,出了宮後嫁給定平伯何保,卻不料三年前何保染病死於任上,她也沒落個自己的孩子。
伍氏對何瑾兩兄弟呢,一向不冷不熱,心情好的時候當是自己的孩子,心情差的時候,也就不論是誰家的孩子了。
她『操』持雜務、敦教子嗣一無是處,整日帶著宮裏的風氣,不是梳妝打扮就是打馬吊。寂寞倒是排遣了,可脂粉錢和馬吊錢也花了不少。
“姨娘今日是不是又輸錢了?”來到伍氏廳前,何瑾又謹慎地問了問伍氏的貼身婢女杏兒。
杏兒不敢多嘴,隻輕輕點了點頭。隨後看著何瑾帥氣的麵容,又小聲補充了句:“輸了不少呢”
何瑾麵『色』不由一苦:這事兒,好像更難辦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