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表情地回到房間,默默地『插』好門後,何瑾猛然咬牙切齒地抱起一個花瓶就砸了下去:“係統,你個王八蛋,趕快給我滾出來!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怎麽回事兒!”
“徐渭徐文長,出身紹興之地,有著幕僚輔佐之經曆。處世精明,治事審慎,工於心計、善於言辭,且詩書畫文冠絕一時,正是此時宿主所需的專業人才。”
“廢話!”何瑾咆哮,氣得七竅生煙:“沒瘋的徐文長當然是一個好師爺、好幫手,可他現在瘋了,又能幹什麽!”
“召喚徐渭是宿主的決定,係統從未強求。”
“我!”何瑾想殺人,想砍人,尤其想把係統踩在腳底下使勁摩擦。
可一想到這事兒還真是他貪小便宜吃大虧,頓時又有些心虛:“我不管!反正,你必須把徐渭給弄回去。”
“一經召喚,概不負責!”
“你!”揪著自己的頭發,何瑾想把係統從腦中薅出來,哭罵道:“你簡直無恥,你不講道理,沒有誠信經營的良心”
“徐渭的瘋病,其實跟典韋削弱武力一樣,隻要宿主日後補上拖欠的積分,自可換來神智清醒的徐渭。”
聽了這個,何瑾才心氣兒稍順了一些:總算還有個好消息,天無絕人之路。
可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小月兒的聲音:“少爺,沈小姐又來了”
何瑾這會兒感覺頭都大了,不由煩悶地嘀咕了一聲:“她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你就說我病了,不便見客。”
“抓一枝梅的契機就在眼前,公子為何視而不見?”
聲音熟悉又陌生,何瑾顫巍巍地打開房門,看到了站在小月兒身後的徐渭。此時他眼神清明、黑白分明,半點都沒『迷』茫瘋狂之『色』。
何瑾不由一喜,道:“徐先生,你的病好了?”
徐渭羞赧一笑,施禮道:“讓公子見笑了。徐某這瘋癲之症,時好時壞,真是羞愧不已。”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呀!”何瑾嘴上說著,但身子卻向典韋那裏靠攏了一分:“先生言抓一枝梅的契機,就在沈秀兒身上?”
徐渭見何瑾的動作,不由滿頭黑線,但還是淡然一笑,道:“公子難道不曾想過,一枝梅為何忽然從京城來到了太平縣?”
“我當然想過啊,可就是想不通等等,沈秀兒是個大美女,而且還是很富有傳奇『色』彩的女子,在京城裏都有‘當娶奇女子’的美名。難道說,一枝梅來太平縣是?”
經徐渭這麽一提醒,何瑾感覺一下茅塞頓開:不錯,采花賊不為采花而來,吃飽了撐的才來偷肚兜兒!
一想到這裏,何瑾這次看向徐渭的眼光就不一樣了。
想了想後,他一咬牙在心中默念道:“係統,把我所剩下的積分全投徐渭身上。韋哥現在武力已足夠,徐渭卻不能半路掉鏈子瘋掉。”
所有的積分一下清零,何瑾不由滿含期待地望向徐渭問道:“先生,你感覺如何?”
“沒啥感覺”
何瑾當即鬱悶了:想想也是,精神方麵的問題,又不是身體上的病痛,徐渭自己能有感覺才怪。
算了,還是先把沈秀兒搞定才是正事兒。好像,她也有事兒一直求自己來著,這下你我各有所需,正好你情我願、勾搭成『奸』
呸,不對,這詞兒怎麽這麽怪呢?
呸,也不對,借著這事兒能勾搭到沈秀兒,抓賊愛情兩不誤,那才好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