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微微抬起下巴,這點痛也不在意。
她一字一句道:“顧家的財產我原本可以不屑一顧,但就因為顧美那個德性,所以我還真的跟她爭到底了呢!那可不是顧美的東西,那是我爸爸的東西,我理應有一份。”
“三顧前身可是顧中壢和前妻創立的。”男人提醒道。
“別跟我提我爸的前妻。”顧竹冷笑道:“要真是溯本求源的話,我也二十多了,三顧前身就是個作坊,後來做的很大,是我媽幫我爸發揚壯大的,雖然我不喜歡我媽,可事實確實如此。你休想糊弄我,蒙混過關,三顧和顧美的媽關係不大,就算是有關係,在離婚前也已經分割完畢。”
以前竹覺得不去掙無所謂,因為不在意,可現在,被人這麽劫持了,她偏不了。
“你這是跟我們對著幹?”
“嗬!”竹冷笑起來,諷刺的開口道:“你算什麽東西?好處能都被你占盡了嗎?你想要怎樣就怎樣嗎?”
“顧竹!”男人更加用力的去掐竹。
“嗬,你一個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縮頭烏龜,動手都用掐的,你是個女人嘛?”竹冷聲斥責:“在我麵前耍橫,你不敢放開我,不就怕我打你嗎?”
男人一僵,呼吸都跟著沉重起來。
“閉嘴!”
“做夢吧。”竹與之杠上了。“我想你這個男人恐怕連個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我告訴你我可是會一點拳腳功夫的。
這次被你弄暈了,是我大意沒有防備,你也隻能這樣贏我而已,真要是真刀實槍的打,你未必打得過我。
有本事你就把我放開,我們一對一的單打,輸給你,我願賭服輸。如何?”
“嗬嗬,你也做夢。”男人忽然陰森的冷笑了起來。“想要用激將法要我妥協,癡心妄想。”
竹的確是想要用激將法來讓這個男人放了自己,可顯然,行不通。
“別碰我!”竹怒斥一聲:“把你的髒手拿開。”
男人冷笑了起來,低沉的男聲充滿了危險:“別在我麵前耍橫,你現在可是被動的局麵。”
著,男人陰險的笑了起來。
顧竹心裏咯噔一下子,很是戒備。
她咬牙抿唇。
男韌頭看著顧竹,陰險的笑聲繼續。“嗬嗬!”
“你笑什麽?”竹尖銳的喊道。
男人一字一句的從齒縫裏蹦出來話語:“顧竹,如果我要是再狠一點,徹底傷害了你,讓你再也不幹淨,你還能回得去遲靖西的身邊嗎?這輩子你還能活著嗎?”
竹的心陡然提了起來,她不想露怯,“侮辱女饒男人,大概上輩子就是個太監,這輩子才會這麽變態,用下三濫的手法虐待女人。”
“別的這麽難聽,其實我知道你心裏害怕極了,你隻是不想在我麵前表現出來而已,你很害怕我那麽對你。”男人篤定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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