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冰泉花哈哈大笑起來,肆無忌憚,就好像這件事對他真是大笑話一般,如果不笑出來,受贍肯定是自己,“羅蘭峽穀很早就存在,是很久遠的事,大概在迷霧星球出現時,便就存在了,隻不過沒有今這樣深遠,這麽駭人罷了,但也不至於如此它,我可配不上。”
文起心裏點點頭,認同羅蘭冰泉花的話,不可能是他來到這裏,鬼斧神工創造羅蘭習慣,然後再以自己的名字命名。
如果真是這樣,那件事不過太荒唐。
淩奉被羅蘭冰泉花那犀利且嘲弄的話語攻擊著,但並沒有氣憤,一點怒氣也沒有,反而顯得輕鬆暢快,甚至嘴角隱隱顯出一絲笑意,有些古怪。
而羅蘭並沒有去管眾饒反應,在沒感受危險之前他也想聊聊過去,似乎是黑暗與孤寂,也許是有了一行算不上朋友的朋友,也可能是太多年沒有與人聊聊,他想打開話匣子,關於觸須怪,他也想多。
畢竟那股莫名的瘋狂與殺意,不是對著別人,正是他。
“你知道我的名字是誰給的嗎?”
羅蘭冰泉花帶著一了苦澀,並不甜美地笑了笑,“烏魯倫薩,是它給我的這個名字,在做交換時,這算是一個附加條件,來也不算什麽條件,而且它讓我答應它,如果離開禁錮之幕,去到的地方一定是羅蘭峽穀,但我知道,即便我問,它也不會。”
文起隻是瞟了眼,便重新看會前方。
至於其他人,在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真是各有各的表情,不上相信,但也不敢否定,沒有人撇嘴嘲笑,或露出不屑神情,而是帶著更多的疑問,凝視羅蘭冰泉花。
“那它有沒有告訴你,走的時候帶上觸須怪?”
狄聆忍不住,瞪大眼睛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雖然她沒見過觸須怪,但聽之前文起與淩奉、羅蘭交流的話語,此刻好奇地問了出來,“它告訴你,當你來開禁錮之幕,就要帶上觸須怪,然後來到這裏——羅蘭峽穀,是為了躲避,還是為了保命?”
羅蘭緩緩轉過頭,看向文起身後那多少有些顫巍巍的狄聆,她是激動卻不是因為出口的話而恐懼。
緩緩地搖了搖頭,羅蘭歎息道:“不是,錯了,我想你們想的是相同的,不過我要告訴你們,那些想法是錯誤的,老烏魯沒有那麽,而是告訴我,會有這麽一個家夥找到我,求我帶它離開,而它會保護我,直到我離開羅蘭峽穀。”
文起聽著,不禁皺起眉頭,他知道老烏魯有預知未來,預言的能力,但這有些太誇張零,似乎像是被它布了一個棋局,而這一行人都是棋局上的棋子,再按照它的預言行動著。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像是個木偶,被別人操控指派著,身不由己,但卻無法脫身,至少要等老烏魯完全蘇醒,問個清楚。
不然就這麽貿然離開,或許仍是老烏魯那沒有盡的預言中的一種可能。
隻是後果要自付,沒有人會幫其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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