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營內空空蕩蕩,隻有門外幾個站崗,幾個巡邏的守衛。
文起站在桌案前,對麵是端坐著的守衛隊長埃爾文,旁邊是同文起回到守衛營的奧托納守衛。
“就是它當街強搶我們貢拉族婦女的?”
埃爾文瞧了眼那被綁著手腳的巨牙族人,皺眉道:“暈過去了?”
文起還沒來得及,身旁的奧托納急忙開口,“是,埃爾文隊長,我同格魯布守衛一起衝進了巨牙族在我貢拉族建造的拐角酒樓,發現這個喪心病狂的巨牙族人,正要對我貢拉族女子動手,便衝了上去。”
頓了頓,繼續道:“這個畜生可也真有些本事,您看我的鼻子都被這畜生給打出血了,而格魯布的身子與臉,現在還是淤青的。”
奧托納這家夥可真也臉皮厚。
自己將所有功勞攬在身上,還算它有點人味,沒有拋開文起,但也差不多,將文起當成了透明人,似乎一切行動,包括製服巨牙族人,都是它一人完成的,文起根本沒有出手。
“真不要臉…”文起心裏暗罵一聲。
“是這樣嗎?”埃爾文隊長忽然瞧向文起,似在詢問他。
“是,埃爾文隊長,當時情況緊急,我見到這個畜生想對這名女子動手,第一時間衝了上去,將它摁在霖上,然後奧托納守衛也衝了上來,將它綁了起來,但動作還是慢了。”
文起站的筆直,“我們的速度還是慢了,讓這個畜生一拳打在了這名女子身上,導致它再次昏了過去,沒能及時製止,這是我與奧托納守衛的失誤,請埃爾文隊長懲罰,今後我們一定努力訓練,避免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一口氣完,文起沒有瞧奧托納一眼,完全是訴自己親身經曆的事一樣。
而站在文起身旁的奧托納心裏可是極為不舒服,眼角微不可查地跳了跳,恨不能一拳打在文起身上,好好折磨他一番,尤其是他這張嘴。
這不明擺著拆台嗎?
“是這樣子嗎?”埃爾文隊長又看向了奧托納。
奧托納守衛沒了辦法,如果在按照自己先前的法下去,那必然引起埃爾文隊長的懷疑,心裏歎口氣,嘴上卻道:“是,埃爾文隊長,事情的確像格魯布守衛的那樣,隻是細節不夠詳細。”
最後這句話,明顯是在自己提供的才是最真實的情況。
埃爾文隊長點點頭,眼睛在文起與奧托納兩人間掃過,不知道想瞧出來什麽,麵無表情,最終停在昏暈過去的巨牙族人身上。
“你們把它給我叫醒,我有事要問它。”
埃爾文隊長淡淡道:“還有這名女子,快讓她醒過來,包括她被搶走的孩子,還有悲慘經曆,都需要記錄下來,巨牙族這次要倒大黴了。”
著揮了揮手,示意文起與奧托納退下去。
文起不禁微皺起眉頭。
埃爾文剛才還要親自審問巨牙族人,還有麵前暈過去的女子,怎麽人還沒有叫醒,就讓他退出去?
文起不明所以…
但身旁的奧托納在清楚不過,連忙稱是,抱起昏暈過去巨牙族人,“格魯布你還在這裏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帶上這女子,一起到審訊室裏,難道還想打擾埃爾文隊長嗎?”
審訊室?
我站在這裏怎麽就打擾埃爾文隊長了…
文起是一頭霧水,不過奧托納都了話了,而且埃爾文隊長也打了手勢,所以他也不敢在這裏多留,抱著那快要蘇醒的貢拉族女子,跟在奧托納身後,走出了埃爾文隊長工作的房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