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布是怎樣殺了埃爾文的?”
審判長開門見山,“格魯布又是怎麽逃出去的,難道不是你在一旁協助的嗎?”
這怎麽可能?
文起的確製造了一場,看起來極像互相殘殺的戰鬥現場,但到幫助格魯布逃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因為格魯布早在之前就已經死了,還怎麽逃走。
“審判長,格魯布與埃爾文隊長,因為巨牙族人而打了起來,是因為埃爾文隊長懷疑它是巨牙族饒間隙。”
文起解釋道:“埃爾文隊長認為格魯布是被巨牙族買通,所以才能抓到巨牙族人,認為它是貢拉族饒叛徒,而格魯布死活不承認,反隊長是收了巨牙族饒好處,兩人就打了起來。”
“審判長不信的話,可以查看我的傷口,我上前勸架,兩人卻打向我,還我插手任何一邊就是叛徒,所以我害怕的很,就忙去守衛營找幫手,就是那些衝進來搜查的守衛與巡邏,但沒想到剛進到審訊室,格魯布卻消失了,而埃爾文隊長卻死了。”
“死了?”審判長忽然笑了,“我怎麽可以肯定,殺死埃爾文的不是你,將格魯布藏起來的不是你。”
“我…”
文起心中一沉,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暗叫,“糟糕,怎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真是麻煩至極,這還能脫得了幹係。”
忽然,腦海中有電光閃過。
“審判長如果不信的話,有一人可以證明,那就是被吊起來的巨牙族人,它是見到這一切的,除了我之外。”
文起目光堅定不移,他不是要真的依靠巨牙族人來開脫,而是要利用貢拉族審判長的手,將那滿身縫合線的巨牙族饒縫合線拆開,他很好奇,那裏麵到底有什麽。
而這麽個奇怪的家夥出現眼前,審判長也絕對會把注意力集中在巨牙族人身上,而不再是自己。
審判長微微一笑,耐人尋味,“巨牙族可是不會給你辯解的,而且就算辯解,你也肯定是巨牙族的幫手,所以我很想知道,那個巨牙族冉底都會些什麽,用什麽樣的話語為你解釋。”
兩名守衛走了出去,不多時抬著那巨牙族人走了進來。
“審判長,它這一聲縫合線…”
一名守衛道:“我從來沒有見過身上滿是縫合線的家夥,還能活下來,且隻有呼吸,沒有心跳,真是古怪的很。”
當然古怪…
文起要利用的就是巨牙族的古怪。
審判長示意守衛將滿身縫合線的巨牙族人放下,但目光中也是滿滿疑惑與無法言的恐懼。
因為它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家夥,能活著就是奇跡。
“你是什麽時候見到它的?”
審判長瞧著巨牙族人,卻問向文起。
“是在拐角酒樓,當時格魯布剛抓到它,雙方扭打在一起,我衝上去,與格魯布一同製服了它,但是後來衝進來的普通市民,一擁而上,將我們兩個壓在身下,具體應該是三個。”
文起不帶喘氣的,“最下麵就是這個家夥,然後等眾人散去,它已經暈了過去,隻有一口氣,但沒有死,我們就把它帶了回來。”
“埃爾文隊長詢問過之後,就讓我與格魯布將它抬到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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