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м 以免丟失
不出十日,女侍中在校場上威風八麵,恩威並施,收買人心諸如此類的話就傳遍了建康的街頭巷尾。
無論是黃頭兒還是深閨姐,皆聽過這位侍中大人在校場上麵對眾軍將時那派威德並施的風姿。
一時間,桓扶嬴的大名在建康人中傳開,有人她是菩薩在世,體恤民情,救苦救難。
還有人她身手不凡,可敵千軍萬馬。
更有人她不知使了什麽手段靠上謝沉檠這課大樹,做了女侍中,還能收了北府軍,定是個禍世的妖女。
真真假假傳到她自己的耳朵裏,她倒是不在意外人的言論,可宰相府裏的其他人卻不這樣認為。
“輕蕁,近日聽扶嬴姑娘在校場上射箭竟能百發百中,似乎是身手十分了得?”
長亭一邊擺弄繡樣,一邊裝作無心地問起。
輕蕁清脆的聲音響起,笑道
“哪裏是什麽身手好,阿姐隻不過是力氣大些,又偏巧從擅長騎射而已。”
“啊?沒想到扶嬴姑娘還能騎馬,果真是女中豪傑啊。”
長亭感歎道。
“長亭姐姐不知,我阿姐除了騎射啊,讀書啊,其他都不行的,就像這些女工的活她就做不來,每次都要出盡洋相。”
“是這樣啊,那輕蕁,之前在荊州還聽扶嬴姑娘和我三哥哥提起過,似乎是三哥哥答應要娶輕蕁為妻,也是真的?”
長亭試探問。
“對啊,是他們商量好的來著。”
輕蕁一臉真無邪。
聽見她回答肯定的長亭,已經變了臉色,又急急問下去。
“輕蕁呢?就不曾有自己心悅的人,想嫁與他嗎?”
“有啊,我很喜歡沉檠哥哥,和喜歡阿姐一樣喜歡。”
輕蕁目不轉睛盯著手裏繡到一半的花,也沒注意長亭的臉上心事重重。
“可你阿姐不是已經嫁給桑眠了嗎,你再嫁給三哥哥的話……”
聽見這句話,輕蕁停下手裏的動作,思考片刻,認真道
“其實我知道,無論阿姐做什麽都有她的道理,而她的道理就是毫無保留地為了我,為了桓氏,她是為了我才不能與溫憐哥哥在一起,這樣的犧牲,我不能再給她添麻煩了。”
“哪怕是一輩子的幸福都無所謂嗎?”
長亭難以置信地凝視她。
“對,從到大,阿姐一直在為了我們付出,她連自己的幸福都可以不要,我的又算什麽呢,所以無論阿姐叫我做什麽,我都會聽,而且絕不違背。”
聽了輕蕁的話,長亭整個人失魂落魄呆坐著不動。
直到輕蕁喊她瞧繡麵,她才緩來神。
建康的日子猶如白駒過隙,輕蕁照例日日纏著長亭繡花。
而每日清晨,扶嬴則和謝沉檠一道出門,一個去上朝,一個去校場。
午後,扶嬴就一個人坐在院裏木樨樹下翻閱卷宗,熱上一壺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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