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慌了。
“你要做什麽,放開!”
可是他哪裏聽得進去,滿眼的陰紅,語氣也是十足地霸道。
“既是夫妻,當然是做夫妻該做的事。”
“你是瘋了不成!”
她不顧儀態地高喊了一聲,隨即兩人齊齊跌入榻裏。
榻上僅有薄薄一層裘絨,跌下去她竟沒覺得有多疼,定睛之後,才發現是他的手臂替她擋了碰處。
而此刻他隻用一隻手便能將她兩手控於頭頂,呼吸交纏,他卻是將臉慢慢埋在她的頸窩不動了。
其實他知道,她一直有意無意避開他的心意,幾番疏遠必是還在計較朱雀一事。
但有些事時機未到,不可言明,而這也恰恰令他備受折磨。
半晌,聽見他隱忍而又無奈的聲音。
“阿扶,你這可是叫我……該如何是好?”
這句話如同重石落在她心上,愣是叫狂跳的心快速收緊了一下。
猶豫了一會兒,她微勾了勾麻木的手指,了句相對真誠的話
“大人可還記得曾經與我的約定?”
他沒答,但她卻明顯感覺到了脖子裏的氣息亂了一下。
“你過,會娶輕蕁的。”
如她所料,他翻身鬆開了對她的束縛,陰沉沉地坐在一邊。
她也坐起來,揉了揉發紅的手腕,聽見他悶悶的聲音。
“隻要我在便誰也傷不了桓氏一人,隻不過娶桓三姑娘的事,就恕我要食言了。”
她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也不驚訝。
“桓扶嬴”
抬眸
他第一次叫著她的名字,語氣裏有苦澀,也有慍怒。
她怔望過去,他亦執拗地盯著她。
“你什麽時候,能認真地待我一次?”
她了無數理由,就是不肯提起朱雀的事,難道對他還是心有芥蒂?
可此事不提,就不存在了嗎?
它平白像是一點汙穢的墨跡,侵蝕了兩人的心。
思緒一瞬間飄遠,兒女情長絕非她的長項,就算是當初她認定的溫憐,也是因族中長輩定下。
她隻知道那人是要與她共度此生的人,便真心待他就好。
可,眼前的這個人,卻是亂了她的心,又叫她無所適從。
或者可以是恐懼,因為那件隱晦不明的事,令她不敢邁出那一步。
換句話,朱雀不現,他謝沉檠就永遠脫不開關係。
起身收拾了淩亂的衣衫,她隻得略顯冷淡道
“太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他自然還是在生氣的,但見她有開門就走的架勢,心裏一軟,又怎麽可能放心她一個人走。
走上去,為她披好外衣,兩人又一起並肩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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