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牆體半尺之後,這根柱子就這樣牢牢的橫『插』在了牆麵上。
沈墨朝著這根柱子上看了一眼,下了一場雨以後,這根柱子已經被雨水澆得幹幹淨淨,就算是上麵有什麽腳印之類的東西也早就被洗幹淨了。
沈墨毫不猶豫的扶在這根橫在齊胸高度的柱子上,雙手向上一撐就穩穩地坐在了那上麵。然後他又手腳並用,從這根橫柱上站了起來。
差不多一丈高的高牆,當沈墨站起來之後,牆麵正好跟他的頭頂差不多高。
“這麵牆後麵,是什麽地方?”沈墨“噗”的一聲從橫柱上跳了下來,然後他順手拔出了那根柱子,又把青磚原樣塞好。
“是河道,”穆青看著麵前這個行跡詭異的捕頭,戰戰兢兢的答道:“可以直通鹽橋河。”
“哈!”沈墨笑了笑,在黑暗趾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原來如此!”
……
沈墨夜審張牛兒,但是卻並沒有用自己的捕頭麵貌出現。這一方麵是不願意讓別人把那錠金子和他自己聯係在一起。一方麵也方便張牛兒萬一不合作,他可以用現代的酷刑手段『逼』問張牛兒講出實情。
隻是他沒想到張牛兒是個軟蛋,一嚇就全都交待了。
再加上剛才夜探萬賀升的行動,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清楚了,這個發現黃金的牆角就是案犯走出萬賀升老店的通道。
那根柱子配合上牆洞,就是案犯安排的梯子。有了這個梯子,案犯他們三個人配合,就可以把沉重的箱子搬過牆去。
就在搬閱過程中,他們遺落了一錠黃金。後來這塊金子卻恰好被張牛兒給發現了。
等到他們搬運完了東西,在最後一個人撤離的時候,他們拔出了那個柱子遠遠的扔到了花木裏麵,但是卻並沒有用青磚塞上那個牆洞。
因為最後一個人想要離開,他需要踩著那個牆洞才可以爬到牆頭上去。結果這個洞,後來卻成了張牛兒用來隱藏黃金的地點。
要不是這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沈墨也許還注意不到這個普通的牆洞!
就在清明節的那晚上,在這麵牆的牆外就停泊著一艘船。兩個人就是從船上下來,越過高牆進到了院子裏。
而當他們殺人奪寶之後,撤離這裏的時候依然也是兩個人。不過其中一個人已經換成了莫尼亞!
沈墨笑了笑:“這下清楚了!”
他回過了頭對穆青道:“我讓你找的人呢?”
“都在前麵大廳裏等著呢,”穆青回答道:“按照您的吩咐,老兒一共找來了四個夥計,都是平素和趙六兒孟乙私交甚密的夥計。”
等他們一路走回大廳裏麵,那四個夥計正圍著一盞油燈,在空曠的大廳裏麵坐著。
他們每個饒臉上都很納悶,搞不清楚為什麽這個捕頭大人要半夜三更的把他們叫到這裏來。
“好了,現在大家看看這個東西,”沈墨沒有多,他徑直走到桌子麵前,把一張紙在上麵攤開。
在這張紙上麵,赫然畫著白的那個死人胳膊上那片紋身的圖樣。
“這是趙六兒,”這時候,隻見一個夥計眼睛盯著那張紙,忽然開口道:“去年三伏正熱的時候,趙六兒打赤膊時我在他身上見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