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侯爺生起了讓自己在府裏做門客的心思,那可就糟糕透頂了!
於是沈墨連忙開口向崇福候問道:“這淨室中來了我這等俗物,真是糟蹋了項姑娘的好香……侯爺喚屬下來有什麽事?”
“唉!你真是大煞風景!”崇福候聽到沈墨問起,於是他也收了笑容對沈墨道:“昨日我聽你起,於是就派人找了找冬琴的父母。”
“那老兩口果然不見了,”崇福候皺眉道:“看來你她的父母被人脅迫,還是真有其事。”
“果然如此!”沈墨點零頭:“不過沒關係,等案子破了,自然她父母也就有下落了。”
“那樣也好,”隻見崇福候點零頭:“今本候找你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你案子查的怎麽樣?昨都順利嗎?”
沈墨聽到侯爺問起,知道他是問昨給他派武林高手的事,於是他立刻答道:“人手很得力,沈墨後顧無憂,正要謝過候爺一番厚愛。”
聽到他這麽,崇福候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客氣。
“對了,今既然來了,還有一件事要勞動侯爺費心”。沈墨這時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於是對崇福候道。
“看!”崇福候聽沈墨又有事要找他幫忙,他也來了興趣。
“那個死去的官員陸覺曉,屬下想到他當值的戶部去看看。”沈墨對崇福候後道:“但是我一個的縣捕頭,到人家的大衙門口兒去查案,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家打出來……”
“這有何難,我給你寫個條子。”崇福候一聽是查案相關的事兒,於是他立刻就點了頭。
隻見崇福候轉身向著簾外叫了一句,就從後堂轉出了一個人來。
沈墨抬頭一看,隻見這個人正是前夜在大廳裏麵,曾經刁難過沈墨的那個伍鳳婷。
“幫他寫個去戶部的條子,”崇福候道:“用上我的印。”
“是,”伍鳳亭嘴裏答應著,眼角卻冷冷的瞥了沈墨一眼。隻見他走到桌案前,沒用三兩下就把這張文書寫好了,交給了侯爺。
“咱們可好了,你可不能拿著我的條子,到人家部裏麵去大肆搜檢,弄得雞飛狗跳的!”候爺一邊把條子遞給沈默,一邊笑著道。
“侯爺且放寬心就是了,”沈墨還沒話,這時候卻見在一旁的項嫦兒笑著道:“我看這位沈捕頭啊,自有那種讓人聽話的本事!”
聽了她的話,侯爺哈哈大笑,沈墨卻是在心裏暗暗發苦。
這項嫦兒一語雙關,好像是在影『射』他昨欺負侯爺閨女的事,看來這個如冰似雪的女孩兒,心裏邊也頗有些城府!
沈墨轉念又一想,可也是,能夠這麽得崇福候喜愛,又哪裏是單單憑著美『色』就能做到的?她要是個沒心眼兒的人,怎麽可能如此受寵?
沈墨如願以償得到了侯爺的條子,不敢在這裏礙眼,連忙起身告辭。
等到他出來以後,侯府外一幫人正在等著他,那個江城正在門口興高采烈地和侍衛們打屁聊。沈墨帶著他們打聽了陸覺曉的住處,然後一大群人直奔著官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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