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你需要的線索都齊了嗎?”莫洛在屋子裏麵的椅子上坐下,盡量克製著自己不朝著浴桶裏麵的沈墨身上看。
“差不多了”,隻見沈墨抬起手來,用濕淋淋的手指了指牆上的那張宣紙。“這些東西如果再加上另外的三塊拚圖,這件事情的脈絡差不多就出來了。”
“你的那三塊拚圖是什麽?”莫洛隻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她在椅子上不自主的扭了一下身子問道。
“這三塊拚圖就是:從竹林之中飛向我的那一刀、古夜夫被人暗害身亡、還有赫連勃的死!”
隻見沈墨冷冷的笑著道:“那個家夥,他做的越多,錯的就越多!”
“搞清楚了還不趕快出發?”隻見莫洛聽見沈墨已經找到了頭緒,立刻就是精神一振:“其他那幾個名捕可都不是白饒的!萬一要是被他們搶在你前麵破了案怎麽辦?”
“你放心,我不會被他們搶在前麵的。”隻見沈墨聽洛這麽,他立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雖然他們誰都不自己的去處,但是我知道,他們今都會去做同一件事…追捕陸青瞳!”
“啊?對啊!”洛聽見沈墨的話,頓時恍然大悟的一拍自己的額頭:
“我怎麽沒想到?這案子雖然撲朔『迷』離的弄不清楚,但是陸青瞳必定是案犯的同夥!隻要抓到了他,不就全都明白了?”
“所以,他們全都走錯了方向。”隻見沈墨微笑著的搖了搖頭道:“那個陸青瞳,我倒是知道他在哪裏,他們是永遠也抓不到他的。”
……
土地廟裏一片寂靜無聲,從窗欞格的縫隙裏麵投『射』進來的陽光,在地上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緩慢的移動著。
已經日上三竿,鵜鶘這才宿醉中醒了過來。
昨晚上自己一人獨自喝了半夜的悶酒,這些劣酒如今讓他的頭疼得就像有人在用錐子鑽他一樣。
當鵜鶘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看見自己眼前的棚頂上,有一隻的紅蜘蛛正順著蛛絲慢慢的垂落下來,這個勤奮的家夥,已經快把它的織到一多半了。
猛然間,鵜鶘的身子忽然一震,他飛快的轉過了頭!
就在他的床邊擺了一張椅子,有一個人正坐在那上麵,興致勃勃的看著他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
“沈捕頭?”鵜鶘看清楚了這個饒樣貌,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你這樣很容易把人嚇出『毛』病來的我跟你講!”
“你的『毛』病本來就不,”隻見沈墨麵『色』平靜的看著他,就像是正在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話一樣。
“我有什麽『毛』病?”鵜鶘躺在床上一動也沒動,他笑嘻嘻的向著沈墨問道。
“你這個人不愛幹淨,一兩個月也不洗一回澡。”沈墨著,看了一眼鵜鶘精赤的身上,髒了吧唧的皮膚。
“你的年紀,卻是每晚上借酒澆愁,把自己喝的跟個死豬一樣。”著沈墨又看了看桌子上擺放著的一排酒壇子。
“還有,你明明就會武功,卻偏要裝成不會武功的樣子!”當鵜鶘聽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臉上猛然『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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