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著七湖去了,雇團走了,”隻見這個男孩不但淌鼻涕,而且還有點兒大舌頭。
他嘴裏邊拌著蒜對鵜鶘道,我嫩(認)識那個團(船)夫!
“趕緊走!”鵜鶘幹脆的道:“前麵帶路!”
沈墨他們一行人,又趕忙向著西湖那邊趕去。
尉老藤的家就在清波門外,一直往西走,沒多遠就是西湖。
等到沈墨他們趕到的時候,隻見清波門直通的大道,到了西湖邊就停止了。在他們對麵的碼頭上,一溜停著六七艘船。
這些船都是等著人來雇的,就像是出租車。從來西湖都是夜不如雨、雨不如雪。所以即使是下雨也有人在西湖上遊玩,於是這些船夫也就都沒走。
“就是他!”隻見那個男孩子用手指著其中一個高個的船夫,向著鵜鶘道。
就這也是這個時候,莫洛感覺到她的全身都已經興奮了起來。她終於知道沈墨在等什麽了!
那個傷害尉老藤,還對她嚴刑拷打的人,一定就是這個買書的家夥!
這個凶手在尉老藤臨死前的口供裏,並沒有得到什麽。所以他這一次又返身回來,把尉老藤所有的藏書都買了過去,想要進一步的研究。
如果要不是鵜鶘當時恰好就在尉老藤的家裏,不得這些書就會被他無聲無息的拿走。
可是這一次,這個買書的人,終於『露』出了馬腳!既然找到了這個船夫,就能順藤『摸』瓜找到他下船的位置。不管這個人想要到哪兒去,一個人拎著0多斤書是無論如何也隱藏不了形跡的。沈墨他們隻要一路上順著線索找到這個人,抓到他以後,這個案件
就清楚了!
洛的心裏撲通撲通的跳,這個撲朔『迷』離的案子,難道真的就要揭開了嗎?
沈墨和莫洛跳上船以後,向那個船夫問了買書饒去處。隻見那個船夫愣了一下道:“那個人去了雷峰塔那邊,船過了蘇堤角他就下了船,好像奔著岸邊的水雲庵那裏頭去了。”
“水雲庵?”沈墨挑了一下眉『毛』:“咱們也去水雲庵!”
就在船夫撐船離岸,就要離開渡口的時候,沈墨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噗!”的一聲響。等他回過頭的時候,隻見鵜鶘也從岸邊一個縱躍跳上了船。
“你…”沈墨詫異的看了鵜鶘一眼。
“我也想見見殺尉老藤的那個人,”隻見鵜鶘麵『色』冷峻的道:“更何況你要追的那個買書人,他和我麵對麵的見過。你要想追他的話我可以幫你,我知道他長什麽樣!”
船一路前行,風飛快的奔著雷峰塔的方向而去。
沈墨站在船頭上,似乎是若有所思。
在他的身後,隻見鵜鶘慢慢的道:“今那個來買書的家夥,他身上帶著一股『騷』氣,還迎他的胡子是假的!”
“太監?”莫洛聽見了鵜鶘的話以後,頓時就失聲道:“你那人是個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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