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沈墨就正在做這個實驗。
他現在正蹲在一麵厚厚的石牆後麵,正在一根碗口粗細、長長的木製杠杆末端,把一個個兩斤重的石頭砝碼往上掛。
隨著每一塊石頭掛上去,這個杠杆都會向下微微的一沉。
他現在就在軍器監後麵的一塊巨大的空場上,在他旁邊,是那位與他同為軍器監少監的魯鐵肩。
這個魯鐵肩大概0多歲左右,長得肩寬背厚、結實粗壯,一張臉也是方方正正、通紅的臉膛。
如今他正抱著肩膀,興致勃勃的看著沈墨隱蔽在牆後麵,用一種他看來幾近於鬼鬼祟祟的動作,往那個石頭杠杆上掛砝碼。
“沈少監何必如此作態?”當魯鐵肩看見砝碼掛到11個的時候,那根長長的木頭杠子已經被壓得距離地麵隻有兩三尺高,他笑著對沈墨道。
“可別我沒提醒你,”這時候,隻見沈墨靠在石牆後麵向他道:“要麽走遠點,要麽蹲下!一會爆炸起來可不是玩兒的!”
“這東西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魯鐵肩聽見了沈墨的話之後,他頓時笑了一下。
“火『藥』其實就是冒一股火,轟的響一聲而已。要是不注意的時候還許能嚇人一跳。你這火『藥』加到一塊也沒有兩把,又能鬧出多大動靜?”
這個時候,等到杠杆而下降停止之後,眼看著火『藥』的壓縮趨近平穩,沈墨又朝著木杠上麵掛上鄰1個砝碼。
在這個木頭杠子的另一端是一個碩大的磨盤,磨盤上麵放著一上一下兩個圓筒形的鐵模具,長得就像是放大了幾倍的注『射』器。
而上麵的那個模具,正被壓在杠改根部。隨著沈墨把砝碼的逐漸加上去,兩個模具被漸漸壓縮得越來越緊!
在這兩個模具中間的筒形空間裏,當然就是放的沈墨的秘製黑火『藥』了。現在沈墨正在用土辦法來進行黑火『藥』的極限壓縮實驗。
換句話,這個鐵模具被炸碎……是早晚的事。
魯鐵肩一看見沈墨心翼翼的樣子,他就覺得一陣好笑。
就在他還想些什麽的時候。他就見看見沈墨等寥,又把第1個砝碼掛了上去!
然後就見沈墨立刻用雙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身體在石牆後麵往下一縮!
轟!的一聲炸響!
這一瞬間,魯鐵肩就像是被缺頭輪了一棒,他眼前立馬就是一黑。一下子就『迷』『迷』糊糊的趴在霖上。
在這一瞬間,他就覺著自己的耳朵裏麵,什麽都聽不見了!
等到魯鐵肩在自己耳朵裏嗡文轟鳴聲之中,驚詫萬分的抬起頭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一截一尺多長、碗口粗細的破碎木杠從空中墜落下來,當啷!一聲落在了他的眼前!“這是…”魯鐵肩張嘴想要話,但他卻驚愕的發現,耳朵眼兒裏除了陣陣尖利的轟鳴之聲以外,他竟然根本聽不到自己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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