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沈墨納悶的重複了一句。
“就是你看見的那頭大鹿啦!”隻見楊紫瓔氣呼呼的道:“它時候,胖的跟個豬一樣……”
“哦!是這麽回事!”沈墨這一下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送給楊紫瓔的兩瓶香水,有一瓶被這位縣主的坐騎,那頭大角鹿踩了個粉碎,連帶的還糟蹋了一瓶香『露』。
所以楊紫瓔才又找銳了一個贗品的水晶瓶過來,想要一並交給他,沒想到還是被沈墨看出來了。
這姑娘的腦回路也不知道是怎麽長的,心思也真是夠奇怪的,沈墨不由得在心裏麵好笑的想道:“跟瓶子裏麵的香『露』相比,那個水晶瓶又能算得了什麽?”
更何況,自己已經連瓶子帶香水一起都送給她了。她也犯不上因為這事兒,特意請人再去雕個瓶子來吧?這又不是在90年代喝啤酒,瓶子都是有押金的,喝完了還得把瓶子給人送回去!
“一個瓶子而已,縣主不必在意。”隻見沈墨一邊笑著,一邊把這兩個瓶子揣到了自己的懷裏:“回頭我索『性』一次多送幾瓶來,那香『露』,縣主也不必省著用。”
“不用,你一回拿兩瓶來就行!”隻見那位東陽縣主,不知道怎麽忽然又高興了起來,她臉上的兩隻眼睛立刻就笑成了兩彎可愛的月牙兒。
“回頭我用完了之後,讓人給你送信去…嘻嘻!”隻見楊紫瓔一邊,一邊歡快的轉過了身,蹦蹦跳跳的朝著花園的另一邊跑去了。這崇福候的女兒,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腦袋裏的構造肯定跟正常人不一樣!沈墨看見這位縣主走遠了,於是他搖了搖頭,和莫洛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覺得這姑娘的腦袋裏簡直是奇思妙想,處處不可
思議。
……
等到了崇福侯的屋子裏麵,沈墨就見他正仰躺在椅子上,有一個靈秀可愛的侍女,在手裏拿了一個比瓜子大不了多少的銀梳子,在給他細細地梳著下巴上的胡須。
崇福候聽見腳步聲音,見到來的人是沈墨,於是他用眼睛示意沈墨自己找地方坐下。之後繼續閉目養神,等著侍女給他梳完胡子。
沒過多久,隻見崇福候梳完了胡子,揮手讓侍女退下。然後又讓左右熱全都退出去,屋子裏麵就剩下了他跟沈墨兩個人。
隻見崇福候向著沈墨笑著道:“上次欠你的人情還沒還,這次又欠了你一個大人情!”
沈墨知道,崇福候這是在他把豐樂樓裏媽媽的監聽記錄中,後黨一大批饒記錄全都給崇福候送過來的這件事。
實在的,這事兒對於崇福候來,可是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
若是這些東西落到了和他們後黨作對的人手裏,那麽隻要這些罪證一揭開,他們這些後黨所屬的官員的名聲,肯定是立刻就臭了大街了。弄不好,整個太後一黨全都因此失勢,那都是很有可能的。你這事嚴重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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