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隻要順著這條線索,慢慢的深入進去,就有可能把這個金國諜報組一股腦的全都抓出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此時此刻,大廳中的眾人全都驚異的看著沈墨。
此刻他臉上的表情,居然是興奮之中帶著一絲笑意。
看他的樣子,就好像離家的遊子終於見到了自己的故鄉。好像是一個已經長大成饒男人,忽然看到了自己兒時的玩具一般。
那是一種既懷念又惆悵,而且還帶著一絲興奮的神情!
……
在刑部牢的最裏端,有一扇厚重的鐵門。打開之後,那裏麵又是一排厚重的鐵牢門。
字號房,這裏麵幾乎全都是死囚。一進到這裏,幾乎沒有人能活著出去。
這裏麵關著的,不是即將秋後問斬的重犯,就是還沒經過審判,但卻是已經必死無疑的犯人。
隻聽門外的鎖鏈發出了嘩啦嘩啦的響聲,隨即“哐!”的一聲巨響,鐵門被粗暴的踹了開來。一個人就被推搡著進了這間牢房。
牢房裏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又是一個死囚。
隻見這個人脖子上帶著一個40斤重的鐵木重枷,一身衣服血跡斑斑、破破爛爛。糾結油膩的頭發披散在他的臉上,所以看不清這個饒麵貌。
恍惚之間,隻見這個人頭發的縫隙裏,似乎是有一道犀利陰狠的目光閃動了一下。
牢房裏麵的幾個身材粗壯的大漢隨即站了起來,晃晃『蕩』『蕩』的向著麵前的這個人走去。
這間房是用枕頭大的青石砌築而成的,整個房間大概也就三十多平米大,卻密密匝匝的擠了十來個罪犯。
這些人全都是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空氣中有一股鐵鏽和膿血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在牢房裏,滿地散落的都是發黑的稻草。黑暗中一個個人影,影影綽綽的隱藏在陰影裏,他們就像鬼一樣,隻有一雙雙眼睛放出了幽暗的光芒。
一股屎『尿』的氣味和腐朽的氣味,頂得人幾乎窒息。
剛才站起來這幾個犯人個個膀大腰圓,全都是一臉的凶悍猙獰。隻見他們四個人上去之後,立刻圍住了這個帶著鐵枷的重犯。
牢房裏的眾人都坐在牆邊上,靠著石牆,興致勃勃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場麵。
“知道這牢裏麵的規矩不?”這個時候,隻見一個為首的粗壯大漢,惡狠狠的向著這個新人道。
“你…不配跟我講規矩。”就在這時,隻見那個帶著重枷的漢子忽然開口了一句。他的聲音嘶啞而黯淡,就像一個幹渴了多日的人。
“而且,你也不是這裏的頭兒……”隻見這個重枷犯饒語氣中,似乎帶著一股不耐煩的味道。“呦嗬?還挺倔!”隻見對麵的那個大漢臉上還在嬉笑著,卻突然冷不防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那個重枷犯的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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