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弄清楚了情況之後,隻見那兩個衙役隨即就叫了隨行的裏長來,讓他找幾個人來,把這兩條死屍拽走處理掉。
之後這倆衙役就滿臉陪著笑,打躬作揖的和沈墨了幾句,飛也似的走了。
等到沈墨看到馬掌沒了問題之後,他翻身上了馬,然後他隨即就朝這洛一招手,示意她也跟著上來。
這一下看見沈郎的動作,洛姑娘頓時就是鬆了一口氣!隻見她立刻喜不自勝的飛身躍上了沈墨的寶馬。
之後,沈墨讓其它的護衛先行到船上,之後就見沈墨一帶馬韁,和洛兩人一馬雙騎,向著剛才那幫人逃跑的方向催馬趕了上去。
馬蹄輕快的躍動,大白對腳上的新鞋好像是感到分外的喜歡。
等到他們兩個人向前走過了一片荒郊,又在一片枯草灘上向前走了一兩裏地之後。他們緩緩的走上了一個漫坡上麵。
當莫洛順著這坡頂上向下一看的時候,隻見姑娘的身體頓時就在沈墨的懷裏一哆嗦!
在他們的麵前,大運河和這個山坡之間一大片空曠的河灘地上,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擠滿了多少衣衫襤褸的人們!
這些饒身上都是身無長物,就算是衣衫也破爛得像漁網一樣。他們在河灘上或坐或臥的集結在一起,大概足有兩千多饒樣子。
這些人裏麵還有著為數不少的老弱『婦』孺,也有一些年輕力壯的壯年。不過由於長期的饑餓和重體力勞動,讓這些饒身體狀況已經是糟糕不堪。這些在河灘上聚集在一起的人們,有的在地麵攏起了火堆。有的在河灘上挖掘著,不時把挖到的草根之類的東西帶著泥土塞進嘴
裏。
但是他們的大部分人,都是神情呆滯的躺在那裏,似乎是正在等死。
也難怪在他們中間會流行起傷寒症!就像這樣根本沒有人管理的一群配軍,如果放任自流,讓他們在這裏自生自滅。估計用不了十,這些人也就該凍餓患病,全部死個幹幹淨淨了!
沈墨看了看他們這些饒情況,然後就見他輕輕的一帶馬韁,和莫洛兩個人慢慢的走到了運河邊。
在遠遠的河麵上,沈墨看到了自己的三艘船正停泊在岸邊。
這時候,洛就見沈墨從自己的衣領裏拉出了一個黑鐵鍛造的哨子,然後把它放在嘴邊用力一吹!
霎時間,就是一聲響徹雲霄的哨音,在運河上遠遠的漂『蕩』了開去!
……
這一聲哨音響起之後,隨即洛就看見遠方的三艘船拔錨起錠,開始向這邊緩緩的劃了過來,
而在沈墨他們的另一邊,那些饑餓難耐、狼狽不堪的配軍也在這一聲哨音之後,驚訝的向這邊看來。
在夕陽之下,那匹高大偉岸的白馬上,正坐著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年輕人。還有那個菩薩心腸,救了他們不知道多少條人命的年青女子!不知道為什麽,當這些人看到沈墨的眼神的時候,居然同時在心裏打了一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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