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王通判就要往外走。
“那我就過去試試看吧……”這個時候,就聽劉步竹在他背後嘟嘟囔囔的道:“要是真的數目塞不住這個饒嘴,那咱們州衙裏的人一塊商議一下,總不至於讓我一個人背這口大鍋……”
王通判一邊往外走,一聽之下,他的眉頭就是一皺!
“這個家夥,果然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隻見王通判在心裏邊暗自咒罵道:“一提銀子的事,立刻就把這州衙裏的人全都給拐帶上了!”
“聽他話裏麵的意思,如果要是那個新來的沈知州獅子大張口,出一個太大的數目來。弄不好他們整個州衙的官吏都要湊錢,幫著劉步竹堵這個虧空的大窟窿!”
“媽的!好事兒想不起我來,貪錢的時候每次你都要拿大頭兒,這回倒是把我們這幫蒼蠅想起來了!”隻見王通判一邊往外走,一邊假裝沒聽見劉步竹後麵的話,他就這麽一溜煙兒的從官驛裏離開了。
等他一走之後,隻見那位劉知州立刻就是臉『色』頹然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肥胖的身體把四出頭的硬木椅子硬是坐得發出了“吱呀”一聲。
“這下可是麻煩大了……”此時這位前任劉知州的心裏,現在是絕境剛過、又添新愁。整個人都垮了下來!
要想從他的荷包裏掏出銀子來,那真比抽他的筋還疼!
“也不知道這位新任的沈大人,到底要使上多少銀子,才能堵住他的嘴?”這個時候的劉步竹,在心裏鬱悶不已的想道。
……
就這樣,飛快的一時間過去了。
滿金賭房裏麵,劉全傭看到花月奴從外麵,扭扭捏捏的走進來,立刻就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請劉爺安”花月奴一見是這位劉全傭招呼她,立刻如風擺楊柳一般扭了過來,隨即就揮著手絹兒給他道了個萬福。
劉全傭一聞到這個花月奴身上的桂花油味兒,就是一皺眉!
要這個娘們,要是放在20年前她十五六歲的時候,或許劉全傭還會有一些胃口。但是她都30多歲的人了,還弄成這麽花枝招展的樣子,就實在是有點兒惡心了!
“聽你最近撈了條大魚?”隻見劉全傭笑著向花月奴問道:“到底是什麽來路,你倒是查出來沒有?”
“已經查出了幾分模樣了,”這個時候,就見花月奴向著劉全傭翻著媚眼兒,笑『吟』『吟』的道。
“哦?”劉全傭聽了之後,頓時就是精神一振!
“她是哪兒的?”隻見他隨即就向著花月奴問道:“在咱們通州,可尋不出這麽標致的娘子來!”
“敢情劉爺也看見他了。”隻見這個花月奴用手絹兒捂著自己的嘴,吃吃地笑了起來。“那個娘子,從來不她是從哪兒來的。”隻見花月奴向著劉全傭答道:“但是這兩次我跟她相會一起去寶局,我全是在常霖街官驛的大門口那裏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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