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劉步竹的鼻血也下來了、眼淚也流出來了。他隻覺得眼前金星一陣『亂』冒!
劉步竹捂著鼻子,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沈墨!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有這種打人就打饒州官?
“你問我是仗著誰的勢,才當上了這個州官。”這時候,就見沈墨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冷笑著向他道:“你真以為我到這通州來上任,是高攀了是不是?”
隻見沈墨看著劉步竹,臉上帶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知道前任太子趙竑嗎?”
“知道!那怎麽會不知道?”這個劉步竹聽沈墨一下子提起了趙竑,他一時也不由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話要是放在兩三個月以前,新皇還沒登基的時候。這沈墨要是仗著趙竑的威勢升上來的,那可是真算得上是威風無比。
可是現在時過境遷,新皇都已經登基一個多月了,原來的太子趙竑也早死了。這個沈墨現在還提這個幹什麽?
這時候,劉步竹就見沈墨指著鼻子,向他笑著道:“那個太子趙竑……我弄死的!”
“啊!”
一刹那之間,隻見這位劉知州聽了沈墨的話,頓時就是全身一震!
隨即就見他的渾身上下,立刻簌簌的顫抖了起來!
他他殺簾朝太子!這是……什麽人啊!
此時的劉步竹,已經被沈墨的這股威勢,徹底的鎮住了!
“你以為我是高攀到通州這裏當州官的?”隻見沈墨的雙眼,眼神淩厲的看著劉步竹,冷笑著道:“老子要不是被降級發配,能到這個地方來?”
“漫是你這麽個的螻蟻,就算是皇宮我也敢闖!太子我也敢殺!”
“我不瞞你,”就見沈墨淡淡的笑著,對劉步竹道:“放在三個月之前,就是當今子,我揍他都不是一回兩回了!你問問他,那時候敢不敢朝我瞪眼睛?”
“啊!~”這次的劉步竹,他的驚呼聲中已經帶出了一個長長的尾音兒。
隻見他霎時間,一屁股就坐在霖上!
此刻的劉不足已經是麵如土『色』,他真是做夢也沒料想到,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是這麽一個手眼通的家夥!
隻見這個時候,沈墨看了看自己的手。把他剛才扔茶碗的時候手上留下的茶水甩掉,然後他皺著眉頭對劉步竹道:
“我也不管你是哪一支哪一派的人,你要是後黨,你就去問問崇福侯。你要是史黨,你就去問問史彌遠。我叫沈墨……”
“就算是你在朝中的靠山,現在就站在我的麵前。我要弄死你,你看看他們倆誰敢個不字?”
“媽呀!”劉步竹聽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在心裏大聲的哀號起來!
史彌遠和崇福候,他哪裏有這樣的靠山?
其實劉步竹七拐八拐的,也不過是巴結上了史黨中的一名官員而已。一提到史彌遠的名字,他都得哆嗦!可是如今,自己居然惹上了這麽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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