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楊正吾立刻掀開被子,一骨碌身爬了起來。
“黨項軍撤了?”隻見楊正吾披著衣服站了起來,隨後就在大帳裏滿臉狐疑的來回踱了幾圈。
看來是西夏軍是覺得饒風嶺險難渡,就此撤退了?這個時候,楊正吾在心裏暗自想道:如此一來,我又該怎麽辦呢?
……
在之後的一個白,楊正吾不斷的派出斥候前出偵察。
經過反複查探之後,他發現情況果然屬實。派出去的偵騎一連跑出了四五十裏,也沒看到一個西夏軍的蹤影——看來他們是真的回去了!
楊正吾對這個消息如獲至寶,在自己的軍帳中如蒙大赦一般額首稱慶!看來這一次他阻擊夏軍的功勞,是穩穩的拿到手裏了!
可是,對岸沈墨的參謀部中,氣氛卻並非如此。
昨晚上入夜之後,西夏軍就開始連夜拔寨出發。這件事能瞞得對麵的宋軍,卻瞞不過沈墨的偵察兵首領阿旺。所以早在昨晚上,沈墨就知道了這個消息。根據他的偵察兵發回來的報告,這隻西夏軍已經連夜徒了六七十裏以外,還在繼續向著真符方向前進。不知道他們葫蘆裏
究竟賣的什麽『藥』?
“這就讓他們跑了?這一仗咱們才弄死了他們一千多人兒!這才哪到哪兒啊?”這時候,就見鍾與同皺著眉頭,用指甲“哢哢”的撓著自己的頭皮道。
“跑?”聽著鍾與同的話,沈墨不禁笑了出來。
不單是他,就連大帳中的薑瑜馨,甚至是李慕淵都是一樣麵帶微笑。
“他們……跑不了!”
……
野利蒼鵠連夜拔營起寨,這一路上走得他憋氣又窩火。
這員猛將雖然不敢不遵細封文虎大帥的將令,但是與此同時,他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大帥是如何作出這種推斷的?
怎麽我退後80裏,然後過三以後,我再回到饒風嶺,對麵的宋軍就打不過我了?野利蒼鵠一邊覺得這件事很扯蛋,一邊卻又不敢不遵從——畢竟在細封文虎這位老將軍征戰下之時,還是他爺爺從軍那個時候的事。單憑老將軍的資曆壓著他,他就不
敢有絲毫的違逆。
而且這一次,他的軍中還來了一位副帥。雖然這位李萬吉一到他的前鋒,就言明不幹擾他的指揮,讓他聽從細封紋虎大帥的命令行事。但是時時刻刻都有一位上官在旁邊看著你行動的這種感覺,實在是不上有
多舒服。
就這樣,野利蒼鵠別別扭扭的一夜走出了六七十裏路,眼看著光大亮的時候,前方再有二三十裏就到了真符城下。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前隊的方向猛然跑過來一匹快馬。馬上一位輕裝騎兵奔馳到了他的麵前之際,猛然一帶馬韁!隻見這匹馬的四蹄當即就像釘子一樣,牢牢的釘在霖
麵上。
“怎麽回事?”野利蒼鵠見狀眉頭一皺,開口向著這位斥候問道。“前麵有一個人,在道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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