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人把我全家都殺了,就在真符府城外。”這時候,就見武毅文一邊回答著沈墨的問話,一邊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四周圍。
隻見附近一片穿著黑甲的士兵,全都是席地而坐,正在大口吞咽著自己的午飯。
一聽他們相互之間談笑的口音,武毅文就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川中人氏,根本不是什麽西夏兵!
“那你也太笨了!殺趙正清幹什麽?”這個時候,就見沈墨笑著用手裏的筷子指了指旁邊的趙正清。
“我要是你的話,就弄點砒霜,在軍糧裏麵下毒……起碼能毒死百十個西夏人!”
當沈墨到這裏的時候,武毅文清楚的看到,趙正清在旁邊一邊吃飯,一邊還帶著可恨的表情笑了笑。
“荒山野嶺的半路上,我上哪弄砒霜去?”隻見武毅文氣衝衝的道:“他要真的是漢『奸』,俺弄死一個,便少一個!”
“好漢子!”隻見沈墨聽了他的話之後,立刻點零頭,隨手把瓷罐放到了一邊。
“…就是笨零,”隻見沈墨笑了笑:“身負這麽大的血仇,你居然身上連點砒霜都不帶?就帶了這麽一刀?”
隻見沈墨一邊著一邊站起身,把武毅文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順手把自己手上的油漬抹在了他的衣襟上。
按這武毅文的身上,也是有兩下子功夫的。馱馬行這個行當,靠的就是四處奔走來賺錢的,身上沒兩下子武藝不校
他也曾經扛過石碾子,耍過石鎖,是個等閑三五個漢子近不得身的人物。
可是這一次,當他被沈墨捏住了後頸,一路往前走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己像一個雞崽子一樣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一時之間,武毅文的心裏又是羞辱又是憋屈,把這個西北漢子恨得直喘粗氣。
……
“你們到底是誰?”
這個時候,武毅文已經被沈墨提著走出了好十好幾丈遠。他不知道對方要把他如何處置,於是用生硬的口氣問了沈墨一句。
“我們是官兵,到山裏來打西夏饒。”隻見沈墨一邊走一邊回答道。
“官兵?呸!”
這個時候,就見武毅文雖然是受製於人,但他還是不屑一鼓道:“你們到這山裏,隻怕不是來打西夏人,而是來躲西夏饒吧?”
“官兵?特麽的要是官兵能打仗,母豬都能上房了……”
正當武毅文到這裏的時候,他就覺著這個人提著他的脖子,三步兩步就走上了一片高大陡峭的斜坡。
隨後,他就覺得自己的屁股後麵,重重的挨了一腳!
他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一撅,頃刻間順著這片碎石沙礫,翻滾著就滑了下去!
……
當武毅文一路滑到斜坡底下,莫名其妙的抬起了頭,向著四周看去的時候。
隻見刹那之間,武毅文全身上下的汗『毛』,全都“唰!”的一下豎立了起來!死人!一眼望去,滿坑滿穀的……全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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