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一根樹幹正立在道路的正中間,旁邊還有人搬了幾塊石頭把它壓住,免得它倒在地上。
如今這棵樹的樹幹上,腐朽黝黑的樹皮已經被人用刀大片的砍掉,『露』出了裏麵白『色』的木質。
莽古魯一眼就看見那上麵,似乎用墨筆寫了幾行字。
如今在這個東西的阻擋之下,金國大軍已經停止了前進,隊伍就停在這一棵樹的幾丈之外,等著他們的主帥作出決定。
莽古魯和勃術魯兩個人立刻催馬上前查看。
隨後,他們就看到了那棵樹上麵,墨跡淋漓的寫著幾行大字,就見那上麵似乎是四句詩:
“我本江南讀書郎,為殺胡兒到北疆,斬盡胡虜十二萬,先聽驚雷……第一響!”
“哼!裝神弄鬼!”
莽古魯看見這四句打油詩裏麵,嘲諷鄙夷的語氣盡顯,他立刻就不屑的哼了一聲!
……
與此同時,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處山坡上,還趴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一個是西北刀客王雲峰,而另一個則是楊家將楊清嶽。
他們兩個人在那一之後,一直就在楚州城裏麵伺機襲擊落單的金軍。
他們既不貪心、也不貪功,隻挑著是三個人以下的股金軍動手,以確保萬無一失。有時候,一就被他們弄死十好幾個金兵。
這樣一來二去,沒過上幾,不斷的有人失蹤終究還是引起了楚州城內金軍的注意。他們開始派兵大麵積的搜捕城中那些無饒廢墟。
這一下子,這兩個人終究還是藏不住了,於是他們就連夜用繩子縋著出了城,在城外依然幹著偷襲金軍的勾當。
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兩個很快就遭遇了大片的拐子馬。
這些騎兵拉開大網,開始一路向南兜截他們倆。
這時候,他們兩個人也不由得都有些發蒙:這……至於的嗎?就弄死你們幾個人而已,金軍居然派出一萬多人來包圍自己?
這金國軍隊,『性』子也未免太剛烈了吧?
於是,這兩條魚在這麵寬大無比的網裏,也被人一路給兜了過來。最終還把他們兩個,夾在了沈墨的騎兵,和這一支金軍拐子馬的中間。
不過,現在兩個人好歹也知道了,這一萬多金兵不是衝著他倆來的,而是為了圍捕前麵那支千人騎兵隊。他倆純屬被人無意中兜進了網裏。
……
現在他們兩個就趴在山坡上,看著大道中間,沈墨做出這個奇怪的布置。
“我不懂帶兵,你是當過兵的,你。”
這個時候,楊王雲峰轉頭看了看楊清嶽:“那個宋軍將,這是打算幹啥?”
“這還用嗎?”楊清嶽也趴在山坡上,目不轉睛的看著下麵,隻見他聲的道:“故布疑陣,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唄!”
“這又不是龐涓那時候,難不成這一千人,還敢打兩萬饒埋伏?”隻見楊清嶽搖了搖頭道:“更何況,現在周圍根本就沒有宋軍的伏兵,你沒看見嗎?”“拖時間?沒勁!”王雲峰聽了之後,立刻就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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