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組員都是一些武士,他們平時居住在租來的大宅院裏,由藩主給他們開發俸祿。他們的日常工作就是在重要的地點站崗,還有在轄區內巡邏。
他們每一個組都有一個固定的範圍,一般都是某町某目作為轄區。
這些組員屬於中級武士,每日裏不當值的時候,就腰間『插』著刀到四處『亂』轉。他們這些人看似極為重視榮譽,行動坐臥都要按照武士的規範。
他們用井中的冷水沐浴,隻吃白身魚,在攤上進食更是被絕對禁止,就連睡覺的姿勢都是固定不變的。這些規矩看似能夠規範出一支像模像樣的隊伍,但是實際上卻絕非如此!
這些“平士”還有著極度令人厭惡的一麵。他好勇鬥狠,動輒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就拔刀砍人。為了給自己的組籌集軍費(大明發下來的俸祿幾乎隻能夠果腹)還經常到商家裏麵去敲詐。
而如果兩個家老之間相互不和,他們各自手下的組也是劍拔弩張,經常出現在街上鬥毆砍殺的情況。
如果一個武士晚上要是落隸兒或是走錯霖盤,很容易就會被另一個組的同事砍死扔在陰溝裏。
在東瀛,商饒地位很低,就是有錢的中等商戶看見極為落魄的武士,也不敢抬頭或是大聲話。再加上商人比平民百姓更有錢,所以就成了武士們常年欺壓的對象。
……
而這回到四海商棧裏麵來的這位組頭新藤長介,就是築前藩大名的家老,新藤源之助的次子。
這子年紀不大,可是一貫以『性』格乖戾古怪著稱。再加上他身為家老的兒子,平生幾乎沒遇到過什麽挫折,所以行事更是肆無忌憚。
千代就曾經親眼看見過他當街拔刀,砍死了一個無意中撞在他身上的販。當時他那副猙獰的樣子,千代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所以她一邊往前廳那邊走,心已經不安的嘣嘣跳了起來。
……
為了招待東瀛客人,所以在這間四海商棧的前院,有意修建了一間和室和一間茶室。以免招待客饒時候,東瀛人對大宋的起居和家具使用不慣。
如今這位新藤長介就和他帶來的四名組員,被這裏的老板餘讓請到了和室待茶。
這位餘老板原本是高郵的絲綢商,在沈墨攻打耽羅島之前,他和高郵商團到通州去開商貿會的時候,和沈墨一席傾談之後,立刻就放棄了自己在高郵繼續經商的打算。
這個年輕人生長的身材高大,樣貌也是英俊異常。他的心思大半不在經商上麵,反而最喜歡在各地遊山玩水。
所以在多年的曆練之下,他才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就顯出了比自己的同輩要高得多的見識和眼界。
這位年輕的商人餘讓對賺錢的興趣不大,倒是對於沈墨四海經商的想法感到甚為新奇。
於是他把生意交給了自己的家人去料理,而自己則是果斷的投入了沈墨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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