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毅文過來仔細觀看的時候,就見這根門栓上麵,對著地麵的那一麵,也就是在放毒針的那一麵上,已經被人用刀刮的幹幹淨淨,『露』出了光滑嶄新的表麵。
“看懂了吧?”沈墨向著武毅文問道。
“沒看懂”武毅文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由於門栓的這一麵,從來不會被人看見……”就見沈墨指著門栓上,被刮的幹幹淨淨的這一麵道:
“所以當它被刮削幹淨之後,隻要被人手再『摸』幾次,幹淨的木頭上,經常被觸『摸』的那個地方就會留下手指印。”
“而那個在門栓上麵栽毒針的殺手,他就在常九功留下手指印的地方鑽了個孔,把毒針倒栽在這個位置。”
“這樣一來,當常九功回家的時候,他在手裏捏著門栓,順手『插』門的那一刹那。手指碰到的就是他往日經常接觸的位置。所以那根毒針,就準確的刺中了他的指尖!”
當沈墨道這裏的時候,武毅文這才猛的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隻見武毅文臉上有些難以置信,又是一臉肅然的道:“先生得對……這家夥的心機,實在是太深了!”
“就在常九功被刺中以後,”隻見沈墨接著道:“當時的常九功也許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他一定會以為自己是被門栓上麵的木刺刺了手。”
“所以……”就見武毅文接著沈墨的話道:“常九功在渾然不覺中,還沒能走出去一兩步遠,他身上的毒『藥』發作,於是就一下子坐在霖麵上,死在了這個牆角裏!”
“這明什麽?”沈墨忽然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問常九功,又像是在問自己。
“明這個人想殺常九功,不是這一半的事,而是早有準備!”隻見聰明的武毅文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要知道,在刮削好的門拴上留下手印,那可不是一兩就能看清楚的!”
“好吧,你的推斷也許是正確的,”隻見沈墨點零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地上的常九功。
“可是,他偏偏就死在了今!”就見沈墨歎了口氣,咬著牙道:
“就在他眼看著就要和他的上級接頭,也就是咱們就要抓到木棉之前最關鍵的時刻……別特麽這是巧合!”
……
當沈墨到這裏的時候,他猛然間皺起了眉頭,似乎覺得自己腦袋裏疼痛難忍。
隻見沈墨『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咬著牙道:“如果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個殺掉常九功的人,就是木棉!”
“常九功是他的手下,一旦暴『露』之後,他立刻就被木棉果斷殺人滅口!”
隨後,沈墨把那根毒針拔下來,心的收好。在這之後他她吹滅了油燈,重新放回屋裏的桌子上。
他和武毅文兩個人拿著鎖頭走出了門外,回身鎖好了這扇房門。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沈墨的嘴裏,忽然聲的嘟囔道:“怪事!”
“你明知道你做的越多,破綻就會越多!以你的心智,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可是你還是這麽做了,你到底在想什麽?”
“……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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