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顆落星,是從上“北宮玄武室宿”的方位墜落下來的,所以這一對手槍,我就用南魚座a星的名字為它命名。”
隻見沈墨笑著道:“星河隕落,江海橫流。它們的名字江…北落師門!”
……
八月二十三,秋高氣爽、萬裏無雲。
北國的氣幹燥而清爽,就像是一個渾身散發著熱力的爽利青年。
金國曾經的強大已經日薄西山,如今的它的國土還不到最鼎盛時期的四分之一,北部的大量土地全都被蒙古侵占去了。
如今金蒙兩國交戰的戰線,已經『逼』近了他們的都城南京。在曆史上再過幾年,他們金國就該把都城從南京遷到蔡州了。
此時金國的南京,並不是後世所的南京,而是後世的河南開封。也就是咱們聽評書的時候,經常聽人的東京汴梁。
這個地方,當年是北宋繁華的都城,後來大宋皇帝被遼國人打得倉皇而逃。而遼國人又被自北而來的金國人打得狼狽逃竄。
可是現在,輪到金國被北麵來的蒙古人打得欲哭無淚了。
曆史總是反複重演,讓當事人覺得既悲涼又可笑。在這片土地上,尤其如此。
靳往跟著老酒,一路從通州來到了金國的南京。
這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白趕路,晚上則是夜夜春宵。
老酒凶狠狡猾,骨子裏更帶有一種女真人特有的傲氣。不過她在不談任務的時候,畢竟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所以這一對少男少女,就這樣相互慰籍著對方,一路來到了金國的都城南京。
到了這裏之後,靳往立刻就後悔了!
他就不應該跟這個甜言蜜語的娘們兒,大老遠的跑到這兒來!
老酒一到了南京就把靳往扔在了一個地方,她隨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靳往本人,則是立刻就開始被一幫家夥無休無止的審問。
他過往在老人家那裏受訓的經曆,他被派出到通州之後的情形,他的家世和籍貫、經曆和過往,全被要求一遍又一遍的反複講述出來,把他得頭都大了。
在這之後,那些人很詳細的詢問了他自己在西夏時的生活。還有老人家對他培訓的時候,那些課程裏麵教授的技能。靳往全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一回答得清清楚楚。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啊!
等到過了兩之後,這幫人甚至還領了一個人過來,用熟練的西夏語跟他談話聊,足足聊了半。
雖然這個人很有意思,西夏語也的不錯,但是靳往知道他一定不是西夏人。
因為他的語音和腔調太過正宗純正了,裏邊甚至沒有一丁點兒的方言和瑕疵。在西夏,靳往就沒聽見誰是這麽話的。
靳往當然知道,他現在還不被人相信,依然還處在被人監視和考察的境遇之鄭
所以他後悔歸後悔,卻是著急也沒用,也隻好就這麽逆來順受的一挺了過來。
就這樣,差不多一連過了六七。
就在這一清晨,當靳往在睡夢中醒來的時候,他赫然發現自己的床邊,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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