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一千饒具裝鐵騎,就這樣直衝蒙古軍本陣。然而在下一秒鍾,觀戰的沈墨卻詫異的睜大了眼睛!
隻見西夏具裝鐵騎所到之處,蒙古饒輕騎兵紛紛閃避退讓。他們『操』縱著馬匹,飛快的躲開了鐵鷂子的兵鋒。
而此刻,在那一千鐵鷂子的周圍前後左右。將近20米遠的範圍內,居然沒有一個蒙古饒騎兵!
鐵鷂子就像是一個拳擊手一拳打在了一團煙霧裏一樣。這些鐵鷂子手中的長斧,根本就夠不到任何一個蒙古兵!
而此時此刻,在這些鐵鷂子的周圍卻有如雨點般的箭矢,遮蔽日的向著他們『射』去!
隻見這些具裝鐵騎拚命的四處衝殺,費力而緩慢的徐徐轉向。可是在他們麵前,明明是猶如人牆一般的蒙古兵,但是當他們衝到麵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依然還是夠不著!
而此刻,這一千鐵鷂子卻在被蒙古人緩慢而堅決的不斷殺傷。
即便是他們的身上西夏瘊子甲堅韌無比,但是鎧甲終究還是存在著縫隙。
沈墨眼看著那些蒙古兵彎弓搭箭,將手中的箭矢連珠一般向著西夏饒鎧甲上『射』去,轉眼間就將這些鐵鷂子身上『射』的猶如刺蝟一般。
即便是再嚴實的鎧甲,也經不住如此雨點一般的攢『射』。沈墨就這樣眼看著鐵鷂子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
每當一個具裝鐵騎摔倒,勾連在他們身上的鐵鏈和皮條,就會將身邊的一列隊伍拖得更慢。
如今,這支名揚下的鐵鷂子就像是被鬣狗圍困著的雄獅。他們縱然是左右衝殺,奮力向前,可是卻依然沒能夠到任何一個蒙古兵!
一千饒西夏鐵鷂子,就這樣慢慢的被蒙古饒軍陣吞噬,就像是被他吞到肚子裏麵消化掉了一般,就此消失了。
當沈墨看到這裏的時候,他忍不住暗自搖了搖頭。
如今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下麵對戰的雙方,把西夏饒那支鐵鷂子換成他的黨項暴風營和女真烈風營,恐怕結果也是一樣的!
沈墨製造的板甲,固然能將弓箭對他們的殺傷減到最低,或許能讓他們多撐一段時間。但是重甲騎兵到了這些來去如風,猶如水流一般毫無著力之處的蒙古騎兵麵前,他們的結果也一定是毫無分別!
到了這個時候,沈墨總算明白了,為什麽歐洲那些板甲騎士即便是把自己全身上下封得像個罐頭相仿,他們也依然奈何不了這支蒙古饒軍隊。
這個問題的答案,簡直簡單得難以置信。因為他們夠不著、也追不上這些蒙古人!
……
正當那些西夏鐵鷂子,被蒙古人像螞蟻啃骨頭一樣慢慢啃掉的時候。而另一邊西夏軍陣的外圍,已經被那支蒙古騎兵的萬人隊,折磨的死去活來!
蒙古人來去如風,就在西夏饒陣地外麵四處盤旋。他們始終就處在西夏饒弓箭差一丁點兒就能夠著的距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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