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和龍璃兒兩人聞言,一起笑了起來。
隻見龍璃兒笑著對沈墨道:“我肚子裏的家夥,一聽見你的話聲,就一個勁兒朝著你話的方向使勁兒踹。將來生出來的怕是一個武將的苗子……”
“娘胎裏就練功,這子可了不得!”隻見沈墨笑著吐了吐舌頭:“回頭我把我那把一兩銀子買的寶刀傳給他……”
讓沈墨這麽一,這兩位美『婦』人想起當年的舊事,一齊笑得花枝『亂』顫。
“你呢?”隻見沈墨又回頭看了看洛。
隻見洛這個憨厚老實的孩子臉上一紅,扭捏著道:
“我就盼著早點生出來,然後就又可以拿著劍保護你,跟著你四處跑了。懷孕這段時間,真的是把人給悶氣死了!”
正當他們三個饒歡聲笑語,聊聊得正高心時候,沈墨就見前方的龍花,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隻見龍花一過來,就把手裏邊一根青翠的樹枝塞到了沈墨的手鄭
沈墨低頭一看,隻見這是一枝從柏樹上新折下來的細細枝條。
隻見龍花臉上頗有些忸怩之『色』,姑娘背著手,向沈墨道:“這是我送給爹爹的。”
“哦?為什麽要把它送給我?”隻見沈墨笑著蹲了下來,聞了聞自己手上的柏樹枝,向著龍花笑問道。
“蒼翠彌,曆劫不磨。”隻見龍花笑著像沈墨道:“這是柏樹的樹枝呢!”
“爹爹你要早日凱旋而歸!”著,就見花一轉身,又飛快的向著雲鬟的方向跑去了。
“好家夥!我家花現在變得這麽厲害了?”隻見沈墨驚訝的看了看龍璃兒。
“如今花兒的學校裏,新來了一位校長。”隻見龍璃兒抬了抬下巴,向著花的背影示意道:“那人是臨安的一位大儒,名字叫陳恭壽。”
“據這位陳校長,到了通州就死活不肯走了。他帶著自己兩個弟子王安仁和王正我就在通州學校裏任職,偶爾也會親自上講台講幾堂課。”
“花自從上了他的課之後,引用詩經什麽的倒是信手拈來,很是應景兒。”
聽了龍璃兒的話,沈墨點零頭。
他看著花的背影,心裏倒是有些若有所思。
如今花這個孩子,在經過了這一段無憂無慮的生活之後,以前的苦難造成的傷痕,終於開始慢慢的在她心中撫平了。
現在這孩子在花園裏玩耍的時候,不再盯著草叢裏的野菜看。半夜裏也很少被噩夢驚醒,學堂裏學的這些東西,也慢慢的進入了她幼的心靈。
傷痕平複,走向新生!
當沈墨看見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又增添了一份力氣。
在這無聲無形的一點一滴中,沈墨終究還是慢慢的改變了這個世界。
就像是陳恭壽、就像是王安仁和王正我、就像是花兒。許多饒命運和生活,隨之截然不同。
也許就這樣一直下去,這個世界,終究會被他扭轉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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