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整個三十六計裏麵他就會兩計,一個金蟬脫殼、一個聲東擊西!”
“可是在這之前,他脫的殼、棄之不鼓是自己手下的軍士。而現在,他是拿咱們紅襖軍來聲東,這家夥自己卻擊西去了!”
“真的是這樣嗎?”聽沈墨到這裏,就見馬英瞪著眼睛不知該如何反駁。而此時的楊妙真卻是咬著牙,向著沈墨問道。
“你愛信不信!”
就見沈墨笑了笑,一縱身跳上了那輛拉滿了糧食袋子的馬車。
此時的他就像是坐在王座上一樣岔開雙腿,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裏,仰麵朝靠在了糧食袋上。
“現在是全軍向南還是就此向北,你自己決定。”
隻見沈墨眯起了眼睛,毫不在意的道:“反正紅襖軍是你自己的,全都死絕了又跟我有個屁關係!”
……
聽到了沈墨的話之後,就見楊妙真頓時就愣住了。
眼下是向南還是向北,這個問題終於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裏。
此時的楊妙真心中,之前的發生的一樁樁事件,漸漸的都從她的心頭開始泛起。
跟陳浩南一向吊兒郎當、冷言冷語的外在表現不同。他從攻克李文鎮那時候開始,一直到後來拒婚李全、冰雨之日結圍紅襖軍、直到連克泰嶽三寨。陳軍師的每一次行動,都是在幫助楊妙真轉危為安,屢次相救她楊妙真於水火之鄭
甚至是今這次,陳軍師要是真像自己的那樣,對紅襖軍的命運絲毫不關心。他也不會費心思把那個覺證和尚抓過來了。
而與此同時,那位表麵看起來慷慨豪邁,怎麽話怎麽好聽的李王李全,背地裏做的事卻是如此齷齪!
既然如茨話,那他楊妙真該相信誰,她現在還不清楚嗎?
……
此時的楊妙真,見到軍師陳浩南愛搭不理的樣子,就見她一縱身跳上了馬背,舉起梨花槍向著手下的兵將大聲道:
“午飯之後全軍開拔,咱們……回泰安!”
最後這幾個字,楊妙真幾乎是用盡全力喊出來的。
而此時此刻的沈墨,閉目坐在馬車上的糧袋中間,他的嘴角卻有一絲微笑,在瞬間一閃而逝!
……
楊妙真這次回軍,因為不用擔心前麵有敵軍埋伏,所以她下令以最快速度強行軍。
於是還沒等到太陽落山時分,整支紅襖軍就趕回了泰安附近。
此時此刻,當楊妙真還沒看到遠方泰安城牆的時候。她就看到遠遠的泰安方向一片濃煙滾滾,直衝際!
相隔還有十幾二十裏遠就看到這樣大的煙霧,明顯泰安城裏是出大事了!
隻見楊妙真臉上神情一變,就見她站在馬鐙上,神色凝重的向前眺望。
等到前出的偵騎探馬跑回來的時候,隻見這個特戰營戰士向著沈墨看了一眼之後,隨即拱手向著楊妙真回稟道:
“泰安城內大火,城西方向燒得一片通紅,估計是軍糧正在被焚燒!現在城裏烈焰滔,火勢已經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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