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共四五千名東遼軍俘虜,就在這短短不到一刻鍾的時間裏,就已經被殺擅寥寥無幾。他們有的在痛苦的呼喊,有的在絕望的嚎叫,有的已經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嚇瘋了!
此時此刻,這座土山已經被再次加了一人多高。屍山的山頂已經接近了鹹平城的垛口,距離城頭隻有不到六尺!
隨後,就在屍山山頭上那些東遼軍俘虜,已經被『射』殺得廖廖無幾的時候。軍陣後麵的另外五千名東遼軍俘虜也被暴風營兜著,接近了這座淌滿了鮮血的屍山!
這座屍山周圍的長槍陣,隨即就讓開了一個豁口。暴風營中的女真戰毫不猶豫,用狼牙棒頂端猙獰的尖刺頂著東遼士兵的後背,將這五千人再次『逼』到了屍山之下!
此時此刻,這座屍山就像是不斷吞噬人命的一扇血肉磨盤。所有的東遼軍俘虜最終隻有一個宿命,就是被填到這座屍山山頂,然後死在那裏,變成這座血腥墳丘的一部分!
……
“以人填城,何其毒也!”
隻見這個時候,鹹平城上,陡然傳來了一聲大喝!
就在城上幾麵碩大的盾牌中間,簇擁著一位金盔金甲的將領。又見他身材壯碩高大,滿臉生滿了虯髯,聲如巨雷的大聲向城下喊道:
“無故征伐,如此酷烈,你不怕遭譴嗎?”
……
眼下這場血腥無比的攻城戰,終於還是讓鹹平城中的契丹守軍忍不下去了。
他們看著自己的弟兄,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被缺成土袋填埋在城下。這位領軍大將終於忍受不住,跳出來責問主帥沈墨了。
而這個時候,就見軍陣中的沈墨緩緩催馬向前,在自己的陣前站定。
隻見此時的沈墨,目光冷厲的向著城頭上大聲道:
“貞佑元年秋(1213年),耶律阿海和禿花兄弟攻入我兩河山東數千裏,將那裏的百姓殺戮幾盡!”
“凡是金帛子女,牛羊馬畜皆被他們席卷而去。屋廬盡毀,城郭成墟。我山東百姓百萬餘人五不存一!”
“……這對耶律兄弟,是你們契丹人不是?”
“你們這些東遼國的契丹貴族,在立國之前就甘為蒙古鷹犬。在我中原攻城的時候,隻要有一箭一石投下就視為抗命,城破之後必滿城殺之!你們這些東遼貴族,每個人手上都染滿了我們百姓的血!”
“……你當我們都忘了嗎?”
“貞佑二年春,契丹兵隨蒙古軍攻破中原九十餘郡,所過之處無不殘滅!”
“……你們是不是以為,這樣的暴行永遠不會受到懲罰?”
“蒙古大軍進『逼』中原的時候,契丹人訛魯不兒放開了居庸關門戶。當蒙古人攻打古北口的時候,契丹千戶石抹醜奴又是獻關而出!”
“在你們手上死去的中原百姓,是此刻城下這些饒數百倍!你居然還有臉站出來,跟我“譴”二字?”
“你殺我一人,我就殺你一百,你屠我一城,我就屠你全族!”
“知道疼了吧?我此番攻城滅國,非為殺戮,老子是為華夏百姓報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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