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沈墨真像他們形容的那樣,是一個的居心叵測的梟雄,他還用得著把自己放在這裏,安安穩穩的做個皇帝?
就在當時,自己被趙與莒抓住的時候。沈墨隻需什麽都不做,就在通州向南叩拜,哇哇的痛哭幾場,再假裝吐上兩口血,他在曆史上就能得到一個忠臣的稱號!沈墨又何必舍生忘死的到臨安去救他?
更何況,現在他的整個新宋下,還是沈墨給他打下來的!
在這種情況下,趙與芮是八風不動。任憑他們如何抹黑沈墨,還有換著花樣兒的勸諫。趙與芮就是不肯將那些稅關的孩子們趕出去。
他現在是死死的咬住了牙關,死活不鬆口!
於是在新宋,關於收回稅關這件事的風潮也是愈演愈烈,到現在已經都超過一年了。
其實這件事,沈墨心裏也是非常清楚。因為有自己的學生在新宋當地收集情況,當然什麽事都瞞不過他。
而且趙與芮這些日子以來,還在頻頻的給沈墨送去各種賞賜和信件。
隨著新宋民間對沈墨抗拒的風潮越來越嚴重,反而趙與芮對沈墨賞賜的東西也是越加豐厚起來,而且還花樣翻新的越給越多。
本來沈墨對這件事,心裏也沒想太多。但是趙與芮這麽一做,卻反而讓沈墨知道了這位皇帝的想法。
沈墨知道,如今這位年輕的子,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趙與芮雖然嘴上不肯承認,但是畢竟還是受到了民間和朝堂上風潮的影響。
沈墨的心裏非常清楚,趙與芮賞賜下來東西越來越厚重,其實並不是件好事。這是代表這位皇帝的心理,已經在潛移默化之間跟沈墨漸漸疏遠了。
其實這件事一直以來,就放在沈墨的書桌案頭,他卻並沒有做出任何調整。
沈墨就是想看看新宋朝廷那邊,到底會把反對他這位“竊國奸雄”的風潮,炒作到一個什麽樣的程度。
所以現在那些稅關的孩子們,也相當於是沈墨插在新宋哪裏的一個溫度計。他可以隨時測量新宋朝廷和民間對於他沈墨的態度。
就在這種情況下,現在沈墨麵臨大戰,正在拚命的向著通州趕,準備應對這一場艱難的戰事之時。
新宋那邊的風潮,卻終於聚集到了一個蓄滿了壓力的臨界點,然後陡然間爆發了出來!
……
事情的起因當然是極為荒謬,一個當地的酒鋪的老板外出販酒的時候,老板娘孤身在家。結果被人奸殺之後,扔到了酒鋪院子的井裏。
原本像類似這種刑事案件,其實並沒有什麽稀奇。不過在縣太爺審理這件案子的時候,卻陡然間發生了一件變數!
開在酒鋪對麵的一家當鋪老板忽然間跳出來,他指認酒鋪老板娘死去的那晚上,親眼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稅務官員到了酒鋪裏麵。而且過了很久之後,才渾身是血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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