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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後沈墨站起身來,他揮了揮手讓人押著烏蒙過來。
此時的烏蒙也經過了三一抽殺之後,幸閱活了下來。他被常春遠有意的排在了最後一個,在三一抽殺的時候,他是受折磨時間最久的那個人。
所以當他一路來到了沈墨身邊時,這位昔日的蒙古將軍已經是麵如土色,哪裏還有一絲昔日的囂張和傲氣?
此刻當他看到了麵前那三座人頭擺成的山,那上麵的蒙軍戰士依然是死不瞑目,雙眼圓睜,烏蒙更是全身上下都顫抖了起來。
“若是把一位蒙古將軍當場梟首,用你的血來祭奠先烈,想必嶽武穆一定會高心很……”
這時的沈墨一邊著話一邊回過頭來,他的話語更是嚇得烏蒙手腳冰涼!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如果不充分的話……砍了他。”
沈墨這句話的後半段,卻是向著烏蒙身後的李淩豪的。
就見李淩豪立刻點零頭,伸手就從他後背上碩大的刀鞘中,抽出了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刀!
就在這一刻,烏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涕淚交流的道:
“將舉若殺人,不過沾汙一尺之土而已!人願為將軍驅策,為您放羊牧馬,做您的那可兒……終生不敢背叛主人!”
沈墨聞言,聽得他微微一笑。
他知道“那可兒”就是蒙語中門戶奴隸的意思,顯然這個家夥為了活命什麽都肯做,已經徹底失去林抗意誌。
這時的沈墨低下頭,麵色低沉的搓著手指,沉吟了一下。
這一陣讓人心驚肉跳的安靜,讓滿頭冷汗在那裏等待著裁決的烏蒙,臉上的神色從青紫到煞白,變得比死人還難看!
“好,你可以做我的那可兒……”
聽到了沈墨的這句話,烏蒙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淌了下來,隨後“咚”的一聲,就把額頭重重的磕在霖上!
“從那四千俘虜裏挑出最強壯的一千人,讓他們作你的部下。”這時沈墨一邊,一邊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東西。
“我手上有西夏烈風營、女真暴風營、契丹颶風營、他們都曾是我的俘虜,現在也都因為對我獻出了忠誠,成了我忠勇的戰士。”
“今日我也給你一個這樣的機會,讓你在我的戰旗下作戰。”
這時的沈墨一邊著,一邊走到了烏蒙近前,把手裏麵的東西擺在了他的眼前:
“這是一級鬆紋鐵劍勳章,是我通州軍最高榮譽的標誌,至今還沒有讓過到它。”
當沈墨到這裏,烏蒙一抬頭就看到沈墨手上,握著一塊比核桃略大,周圍環繞著鬆柏樹枝,中間刻著一把長劍的鐵牌。
“它代表著忠誠和無畏,我要把這個印記,印在你們這支軍隊的身上。”隻見沈墨冷冷的道:
“如果你們為我殺敵作戰,不懼死傷,那麽這個印記就代表著你們的榮譽。”
“如果你們心存二意,暗藏凡叛之心。那麽頭上帶著這個印記的蒙古人,我會讓你們後悔為什麽今,沒有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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