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沈墨走到了賴寶的麵前,用槍管挑了挑他的下巴,示意他站起來。
隨後他才向著賴寶道:“你那些被你抓到餘杭縣的人,都是水匪?”
“沒錯,我看見他們作案的!”就見這時的賴寶不暴怒不已的大聲道:
“當時他們殺人劫船,連運河的水都被染紅了!我親眼所見!”
“那我問你……”聽到這裏時,就見沈墨淡淡的向著賴寶問道:“那為什麽你抓走的那些人裏,會有我的夫人莫洛、和弟子張嶷如在裏頭?”
“啊?”
聽到了沈墨的這句話,此時整個金殿裏的人全都傻眼了!
而這時賴寶也目瞪口呆,像個傻子一樣張大了嘴巴。
“沈墨他什麽?昨被抓的那些人裏邊……有他老婆?”這時的有人都被沈默出來的這句話,震驚得無以複加,大家一時間全都沒詞兒了。
“我手裏有四個餘杭縣昨當值的獄卒,他們都曾經見到過我夫人,昨被你們抓到了大牢裏……”這時的沈墨冷冷的道:“我夫饒個頭高,滿臨安的女子比不上她!”
到這裏,就見沈墨回頭向著丹樨禦座上的趙與芮看了一眼。
這時他這位子兄弟的嘴邊,已經顯現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陛下,”就見這時的沈墨向著趙與芮問道:“我昨闖進餘杭縣這事兒確實不假,可是他們抓了我媳婦兒,我總不能不管吧?”
“按照這位賴統製的意思,”這時的沈墨到這裏,他回過頭用北落師門的槍管“篤篤”的敲了敲賴寶的額頭道:
“他我夫人就是運河水匪,我教出來的女弟子也是水賊,他們都是到臨安運河上來搶劫的……陛下您怎麽?”
“這事兒,朕倒是不信的。”
就見這時的趙與芮立刻一本正經的接口道:“以沈愛卿的家世,再怎麽也淪落不到讓自己老婆出來做賊的程度……所以昨肯定是賴統製抓錯人了。”
“陛下聖明……”這時的沈墨笑著回了趙與芮一句。
然後突然一回頭,輪圓了手槍,“哢”的一聲就砸在了賴寶的嘴上!
這一下,幾乎把賴寶滿嘴門牙打得稀碎!
隻見賴寶“嗷”的慘呼了一聲,捂著嘴後“蹬蹬”的退了幾步。
“你特麽瞎呀?把我一個三品大員、朝廷命官的家眷,當成水賊給抓了?”
就見這時的沈墨瞪著賴寶大聲道:“開國侯夫人和水匪,這特麽很難分辨嗎?”
隻見這時的賴寶捂著嘴,疼得已經是眼淚直流,卻哪裏還能出半句辯駁的話來?
見到這種荒謬之極的場麵,就連滿朝的大臣也不知道該怎麽往下。畢竟人家沈墨的老婆被抓是有證饒,而且那個賴寶……也真是瞎!
……
“不對!”
等沈墨到這裏的時候,就見著朝臣班子中間,忽然又站出了一個人!
這時的賴寶抬頭看了一他一眼,卻是神情複雜。
原來此人正是慫恿他去劫奪泰山商社商船的……丁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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