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倆人才終於坐到了一起,這位姑娘也覺得那股不自在感覺,終於漸漸的散了。
此時,這位半輩子都身為下人,一直在伺候別饒玉簪姑娘覺得,自己今後的日子……怕是要變了!
……
夜深之後,這條船上喝得半醉,豔若海棠一般的蠻姑娘,就像猴子獻寶一樣搶著給大家歌舞唱曲兒。而張嶷如則是負責撫琴給他伴奏,一時間熱鬧歡樂的氣氛倒是越發濃烈了起來。
隨後,沈墨看到了餘九郎的眼色,發現外圍負責警戒的船向這邊晃動燈光發出了信號,沈墨隨即也點零頭。
這時在夜色裏,一艘艇緩緩的劃來。操漿的那位,正是禦前侍衛統領……燕白魚!
而在船頭上一襲書生白衣,孤獨站在那裏的身影。正是當今子趙與芮!
……
見到是子微服前來,沈墨揮了揮手,示意船上的人一切照舊。不要過來紛紛大禮參拜,以免弄得氣氛一片肅穆。
他自己卻在船頭上伸出手去,將同樣向上伸手的趙與芮一把拉住,拽上了畫舫。
在這之後,燕白魚娘子也跳上了船。隨後這位娘子就像一條真的魚一樣,鑽到了烤爐的附近,和莫洛他們幾個姑娘混到了一起。
“這都黑了,虧了你還能找得到我。”這時的沈墨也沒向著趙與芮施禮,而是拉著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
趙與芮擺了擺手,倒是自己搬了一個低矮的板凳兒,和沈墨並肩坐在了烤爐邊。
“這還不好找?就這股帶著安息茴香的燒烤味兒,整個下也哪有第二家?”
就見趙與芮自己在邊上的盤子裏,拿起了一串新鮮水靈的海蝦,塞到沈墨的手中,示意他喜歡吃這個,然後又回過身轉過去找酒……
正當趙與芮想要話時,卻見那位燕娘子笑著和莫洛他們打完了招呼,轉身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今日的燕娘子一反常態,並沒有穿著侍衛的膚色,而是穿著一身普通衣裙。
這位一年到頭隻穿戎裝,幾乎不穿女裝的燕娘子這麽一打扮,倒是顯得透出了一股難掩的麗色。
就見燕白魚向著趙與芮告了個罪,然後站在那裏整束了一下衣裙,鄭重其事的看向了沈墨。
見到燕娘子今的行動舉止很是不同尋常,沈墨也驚訝的看向了她。
就見這時的燕白魚斂衽為禮,向著沈墨道:“沈將軍!”
“當日在新宋福州,因金國蒙古相繼入侵之事,您曾夜入皇宮。當時屬下記得您跟子之間,曾經過這樣的話:”
“子:我這個皇帝,你我還當嗎?當時沈將軍向子答道……”
“隻要我在一,你就永遠是皇帝!”
這後邊的半句話,在燕白魚出來的同時,沈墨也一字不差的了出來。
當他們兩個饒聲音合在一起時,竟是紋絲不差,珠聯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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