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軍現在孤懸於外,就駐紮在長江南的鎮江。”就見崔與之接著道:
“三年前,沈墨兒把這支部隊有意放在了大宋的境內,用心不可謂不毒!”
“哦?”
聽到崔相國這麽,鄭清之和李勉才知道沈墨沒有把臨安軍放在自己的地盤裏,而是駐紮在長江以南,竟然還是另有打算。
於是他們也好奇地看向了崔相國。
就見崔與之淡淡的道:“那個沈墨,通過上次茶葉和絲綢的事,他已經發現像賴寶那樣的大宋將領,居然也敢向他的商人動手,當時沈墨的心裏就應該開始暗自警惕了。”
“之後他把這支臨安軍有意放在了長江以南,甚至還編出了一個荒唐的借口。是可以方便臨安軍的士兵隨時回家探望親人,而不用費力度過長江……這真是無恥之極!”
到這裏時,就見了崔與之隱藏在白眉之下的目光,淩厲地閃動了一下!
……
然後他接著道:“沈墨的軍隊和戰船,就連汪洋大海都能過得去,這條長江也從未攔住過他四方征戰。方便士兵探親的這個理由,是不是不太牽強了?”
“所以……他真正的用意呢?”此時的李勉目光灼灼的問道。
“沈墨留在江南一支軍隊,是為了壓製和威懾大眾!”崔與之恨鐵不成鋼的看了李勉一眼,接著道:
“別看前後隻相差著一條長江,但是沈墨的軍隊放在咱們大宋境內,卻是一個非常明顯的信號。”
“沈墨是想讓咱們知道,誰要是敢動他的人,他的軍隊用不了多久就能趕到。然後那些膽敢和沈墨手下商人作對的家夥,立刻就會迎來慘烈的報複!”
“而且當沈墨真正要對咱們大宋動手時,他的軍隊也要大批渡過長江。在那時候雖然他過江並不困難,但是這一江之隔,卻是一個明顯的分界。”
“所以他提前就把一隻腳,踩進了咱們大宋的家門裏。到時他的軍隊無需任何口實運兵過江,就已經是身處於長江南岸了!”
“為了讓這件事能不引起咱們的懷疑和警惕,沈墨甚至還有意沒有任命他手下的虎將,作那支臨安軍的領軍大將。”
“不過現在……”當崔與之到這裏時,就見這位老相國微微笑了笑道:“這支臨安軍,卻正好給咱們提供了一個機會。”
“臨安軍的那些士兵,全都是行在中的子弟。他們見慣了臨安的繁華盛景,對此已經是習以為常。”
“當初他們被沈墨煽動參加了通州軍,可是在軍營裏卻是什麽享受都沒有,又怎麽能跟臨安相比?”
“所以,”就見崔與之接著道:“我料定那支臨安軍中,一定有些軍卒已經後悔,他們當初加入通州軍的決定了。”
“隻要咱們派人去加以煽動引誘,那支臨安軍裏的士卒,就會大片的倒向朝廷。”
“到時候咱們手裏也一樣有了火銃,軍器監可以拿過來仿製,咱們還可以用這些武器跟沈墨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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