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沈墨聽到這裏,笑著點零頭道:”這裏邊沒德行什麽事兒,倒像是有人命案子……”
“沒錯!”薑俞馨隨即點零頭道:
“而且《山海經》上也記載:“蒼梧之山,帝舜葬於陽,帝丹朱葬於陰”,這裏邊把舜帝的兒子丹朱稱為帝,顯然是有所指的。”
韓非子也在《疑》中:“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人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就連荀子也在《正論》中:“夫曰堯舜禪讓,是虛言也,是淺者之傳,是陋者之也。”
“我知道你想什麽,”這時的沈墨向著薑俞馨笑道:
“所以權力的交替,向來都是血淋淋的爭鬥,從來沒有溫情可言,也跟德配地完全扯不上關係,主要是看實力……是這意思吧?”
“沒錯!”薑俞馨也點零頭道:“所以在曹丕受了漢獻帝的禪讓之後,他立刻就大為感慨的道:”我現在算是知道堯舜禹的禪讓,是怎麽回事兒了!”
“所以你比曹丕那家夥早醒悟了幾,多少能比他聰明點兒……”這時的薑俞馨一邊給郎君上課,一邊到底還是忍不住開了一句玩笑。
之後的薑俞馨忍不住納悶兒,為什麽郎君今這麽老實?他居然頻頻點頭,沒有給自己搗亂的意思!
這時她卻見沈墨轉回頭吩咐安俊,讓他給楊妙真傳話,叫那位齊王晚上來吃辣炒羊肉。
看起來今晚上,這“一對兒王炸大戰秦國公”是在所難免的了。不過這時的當事人薑俞馨和楊妙真兩位還都是茫然不知,隻有秦國公沈墨心中暗自竊喜不已。
……
在這之後,沈墨終於還是在手下官員的勸諫之下,勉強答應了大宋子禪讓的請求。
之後的禪讓大典,就開始緊鑼密鼓的張羅開來。
……
眼看著寒食將近,到了今年的清明節時,咱們這位沈郎君來到大宋也正好十年了。
如今他二十七歲就手握強軍,揚威四海,戰績驕人,聲望一時無兩。很快他就即將執掌這個龐大的國家,帶著華夏開拓出一片嶄新的地。
可是如今的沈墨,心裏可以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因為他現在不能輸,也不能敗。這可不是他當年帶著五百墨字營,衝向敵軍鐵鷂子的時候了。
如今他要是一戰失敗,付出的可就不僅僅是自己和墨字營的性命了。他任何一點輕微的疏忽和失策,都意味著無數百姓要為他的決策,付出代價!
……
就在寒食之日的前三,大宋史官鄭重地在《起居錄》上寫道:
“維鹹淳五年三月十二,皇禪位於沈氏。上稽儀極,下考前訓,書契所錄帝王遺事,義莫顯於禪德,美莫盛於受終,故書陳納於大鹿。”
“是日卯時三刻,帝出宮赴太廟,告祭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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