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些家丁在秦瑞的手下也是橫行霸道慣聊,大家隨即在他命令下一哄而散,在碼頭上分散開來。
趙金錠看見這家夥弄得如此熱鬧,笑了笑也不以為意。
畢竟下什麽樣的人都有,這樣囂張跋扈的家夥,隻怪他平生挨得耳光少了,一般來多打幾回就老實了。
可是沒想到,沒過多久一個青衣帽的家丁就在碼頭上一邊螃蟹一樣橫著走,一邊彎下腰朝著趙金錠所在的這條船窗戶裏看去。
“這裏邊就一個人嘿!”
秦瑞的這個家丁一見趙金錠的船上,就一個客人外加廝,立刻就如獲至寶的回頭向著秦瑞喊道。
“豈有此理!”
秦瑞朝著趙金錠的那艘船上一看,隨即皺著眉道:“這麽大一條船上就坐一個人,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嗎?
把他給我揪下來!我看這條船的大正合用!”
“哎?
仁兄此言差矣!”
這時趙金錠看自己不出麵不行了,於是他撩開袍袖,就從船艙裏走了出來。
“這條船我已經包了,一會兒我還有好多家人跟我一起同行,可不是我一個人。”
趙金錠笑著向秦瑞道:“更何況我定金也交了,萬事都講究個理字,總該有個先來後到吧?”
“什麽叫萬事都講究個理字?
我跟你用得著講理嗎?”
秦瑞冷不丁一見趙金錠亮晃晃的光頭。
愣了一下之後不屑一關道:“你知道我是誰啊?
你就敢跟我這麽話?”
“老爺我著急回夔州老家,趁著我現在心情好,趕快給我滾下來!”
著話,秦瑞就揮手讓自己的家丁上趙金錠這條船,準備將他們一主一仆都趕下船來。
此刻的趙金錠看了一眼那些家丁腳下的步伐,他笑著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轉回了船艙。
等趙金錠在船艙裏坐下時,他一邊順著窗戶往外看,手裏一邊拿起了廝奉上來的茶盞。
剛才的那幾個家丁別看膀大腰圓,但是腳下步伐虛浮,明顯是沒什麽武功底子,這一點還能瞞得了趙金錠?
他一看就知道,這些家丁根本就上不了自己的船。
要知道咱們這位禿頭郡守,在十年前就是嘯聚一方的大海賊!要論目光之毒、城府之深、又豈是平常人能比的?
他抬了一下下巴,示意自己的廝上去攔住他們。
於是船裏這位廝轉過身就出了艙。
話這個子長得虎頭虎腦,今年大概隻有十三四歲。
臉上還總是帶著質樸認真的表情。
他走出船艙時,正好看見幾名家丁順著跳板要上船。
就見這子毫不猶豫的踏上了跳板,兩步就來到了跳板正鄭
船上的跳板大概隻有不到一尺寬,上麵攔住了一個人之後,別人根本就過不去,這子明顯就是過去攔路的。
這時他就聽自己身後的主人笑著道:“慕華……別把人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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