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腳下一絆之後竟然摔得如此瓷實,大家都聽到了他鼻骨和地麵接觸時發出的慘烈“哢嚓”聲。
偏巧後麵趕來的那個年輕人好心想要過去攙扶,卻正好踩在他手上……眼下的情形讓大家感覺到十分好笑,卻又是詫異莫名!
“哎喲,這可真是對不住了!”
照宇凡立刻發現自己踩了人家的手,趕緊後退了一步。大家這才看到被他踩中的那隻右手上,好幾個指節上都是鮮血淋漓,這一腳可真是不輕!
這時的照宇凡一抬頭,目光卻在遠處的人群中,發現了一個熟饒身影。隻見他笑著向遠處這個人大聲問道:“原來師兄也來了……”
“不如就以此景為題,猜一句詩詞,不知師兄可答得出來?”
當大家順著他的目光轉過頭去,卻見碼頭的遠處又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打著一把紙傘遮住了陽光,從遠處走來。
此人麵如冠玉,身量高挑,真如玉樹臨風一般。他一邊從遠處走來,一邊笑著朗聲道:
“一春長費買花錢,日日醉湖邊。玉驄慣識西湖路,驕嘶過、沽酒樓前……地上的仁兄,這一嗓子喊得當真絕妙!”
聽他這麽一,周圍的諸位才想起剛才秦瑞被踩的時候,發出的那一聲奮力的嘶喊。那聲調兒果然就和駿馬發出的嘶鳴聲極為相似。想到這裏時,大家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此時大家心中暗自想道:也不知今兒是怎麽了,這運河碼頭今到底走的什麽風水?
怎麽這一個個年輕人都是風姿俊朗,精彩絕倫,這要是哪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家來到此處,還不當時就看花了眼?
此時的船上,李慕魚向著趙金錠道:“這位油紙傘仁兄,是機營一期裏拔尖兒的人物,名叫歐陽銘洲。”
“早在四五年前他就做為我老師的副手,處理過江南蠶絲的壟斷案子。如今這些年過去,想必他在政務方麵的手段也越發成熟了。”
“此人非同可,連我也要叫他一聲師兄,趙大哥此去不知是何等龍潭虎穴,居然讓老師把他也派來了?”
到這裏時,李慕魚姑娘的臉上也未免露出了差異之色。而趙金錠則是心情激蕩,難以平靜。
沒想到這次統帥居然給他派來了驕五營一期中的精英,而且還是一個在政務方麵手段極其純熟的在職官員。由此可見統帥對他這次走馬上任,該有多重視!
就在趙金錠心中胡思亂想之際,岸上的三個人,魚洋、照宇凡和歐陽銘洲相視一笑,拱手為禮之後就要一起上船。
而這個時候,地上那個滿臉是血的秦瑞終於爬了起來。
……
他用力提起了自己的褲子,才發現上麵的腰帶斷口處,赫然是一個幹淨利落的斷茬兒!
這一下把他氣得一手提著褲子,氣急敗壞地指著這三人道:“就這麽著就完了?你們就這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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