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沈墨來這裏見趙與芮的目的已經圓滿完成。這位子深明大義,目光深遠,以沈墨想來也不由得暗自心折。
在這之後,就是他們三個的閑聊時間。很快趙與芮就到了沈墨的長子沈巍頭上。
這個孩子今年已經八歲了,趙與芮也見過他兩回,喜歡得不校於是子指著皇宮周圍,向沈墨道:“回頭把你兒子送我這兒來,我帶他玩些日子!”
“你沈雲從的兒子,身上好歹要有些貴氣,那可不是一兩養成的……朕替你先教著好不好?”
“那可不成!”沈墨聞言,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他笑著對趙與芮道:“咱倆養孩子的套路不一樣,按照你那套心思來,我還怕你給我弄歪了呢!再了……”
沈墨指了指周圍雕梁畫棟的宮殿,向趙與芮笑道:“你這裏錦衣玉食,殿宇華貴。我那兒子於國於民,寸功未立,他憑什麽享受這些?”
聽到了他這番話,趙與芮和完顏承麟都是心中暗自驚愕。
今趙與芮分明就是一番好意,卻被沈墨果斷拒絕了。要知道有大宋子這樣一個座師兼幹爹,對孩子該有多大的好處?
沈墨的性子裏有些離經叛道,他們也是知道的。可是今趙與芮的提議,明顯對沈墨的長子有很大的好處,他怎麽連想都不想,就給拒絕了呢?
其實這兩位皇帝可不知道,歸根結底沈墨心中的內核,從來就沒變成過一位古人。
在他想來,自己的兒子,絕不能養成一個貴公子哥兒。在沈墨的心中,每一個他家裏的孩子,都得是個鐵骨錚錚的戰士!
……
臨安日報社的張如,很快就接到了子送來的這篇文章。
他一見之下大喜過望,實話真要論到服力,別人洋洋萬言的寫上一堆,也不如子這寥寥幾句話管用!
現在趙與芮的行為就像是在公司年會上,領導首先端起酒杯來自己走了一個。他的表態不但讓人無法辯駁,而且那些被他痛罵一番的人,心裏再不願意也隻能忍了。
在這之後,張如飛快的將這篇文章見報,特意登上了頭版頭條。
新一期的報紙出來,隨即就飛快分發到了大宋各處,在臨安的大街巷之間,更是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就像沈墨想的那樣,大宋子的這番表態、幾句斥責,讓朝中那些官員頓時就閉上了嘴。
畢竟子的文章裏都寫了,現在誰要是開口汙蔑元首的新稅製,他就是那個捂住自己錢袋子死不撒手,還為自己的錢財大聲叫屈的人。
於是朝野內外,利益受損者暗自憋屈,心懷不滿之輩咬牙切齒,可是反對新稅製的聲音卻漸漸安靜了下來。
隨後張如發現,就連那份一直和元首唱反調的報紙《儒林要聞》也偃旗息鼓,沒了動靜。
正在張如心情大為愉快之際,在他的臨安日報社裏,卻迎來了一位稀客。
這個人,赫然是海軍大將師寶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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