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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他搖著頭道:“你的這些我當然明白,但是這事要真是這麽簡單,我還用得著如此憂心?”
“眼下是學界麵臨巨變之際,你可知道要一步走錯,我便是儒教的千古罪人?”
“……那倒也是。”聽了大哥的話,就見廖明亭撓了撓頭,他也覺得大哥這般老成持重是有道理的。
因為以大哥的身份,若是匆忙表態,萬一在沈墨身上出了什麽岔子,以至於將整個儒家打擊得萬劫不複……那他們兄弟有可能在千年之後都是惡名昭彰、抬不起頭來!
想到這裏時,廖明亭歎了口氣道:“聽那個臨安大學,倒是被沈墨辦得甚是興旺。至於他辦學的宗旨……大哥,我敢你聽到之後非得跳起來,拿教鞭抽那姓沈的子一頓不可!”
“嗯?臨安大學?”這時的廖明軒一愣,這辦學宗旨事,他卻是頭一次聽。
“什麽宗旨?快!”他連忙向著自己的親弟弟問道。
隻見這時的廖明亭帶著一臉奇怪的表情道:“那個沈墨辦大學的時候,他要把下最有本事的學者請進來,然後讓他們為所欲為……這就是他的辦學宗旨!”
“……這不胡鬧嗎?”這時的廖明軒一怒而起,想要拍桌子卻發現自己夠不著,於是揚起來的手,順勢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倒也不全是胡鬧,仔細想想還是有道理的。”這時的廖明亭看見大哥居然失態到了這種程度。這個平日裏極其穩重的山長,他也有二十年沒見到他氣成這樣了,就見明亭笑著道:
“聽在臨安大學裏,若是教授講出來的學問有了錯誤,學生立刻就會發出質疑。”
“他們在講課時如果出了錯兒,往往會被學生當場弄得下不來台。而且那幫臨安大學的學生們,他們愛聽哪個教授的課,也都是任憑其便。”
“若是沒有真才實學的冉那裏擔任老師,還真有上課的時候,下邊一個學生都沒有的情況!”
“話我都想過去看看,如果我要是在臨安大學任教,能不能在那裏邊站得住腳……”
“胡!”
“撲哧”一聲,就在廖明軒聽到他弟弟的離譜,忍不住開口斥責之時,卻聽到旁邊自己的女兒忍不住笑了出來。
廖明軒一皺眉,正要讓女兒出去。卻見這時的廖丹琪姑娘站在那裏,端端正正的道: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這臨安大學的事,父親和叔父都是道聽途,焉能信之不疑?”
“女兒倒是知道一些臨安大學的情況,也不知道爹爹和叔父想聽不想?”
“怎麽回事?”
“你怎麽知道?”
這時的廖明軒和廖明亭,兩個人忍不住一起發問,同時廖明軒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要他們這大儒之家,家教可以是下最嚴的。自己的女兒居然她知道臨安大學的情況。這一下子就讓他這個老爹,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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